窦镜辞:还请庆王殿下不要污蔑太子殿下!
朱佑霆:污蔑了又如何?你心里明明是有我的不是吗?装什么贞洁烈女?
窦镜辞:胡说八道!我不知道庆王殿下为何会生出这种误会。但你与太子殿下相比,他人品端方,高风亮节,是天上云,云中月。而你私龌龊是地下尘,是阴沟里的烂泥!
窦镜辞:庆王殿下,若是你府中的镜子照不出你丑陋的模样,那你可以撒泡尿照照自己!自恋是病,过度则痴。殿下已经病入膏肓了,还请不要讳疾忌医!
她一字一句 ,言辞恳切,带着柔弱颤音,乍一听以为她是在哭,细一品才能听出她在骂人。
朱佑霆有点懵,一时间也摸不准窦镜辞在演哪出,但有一件事他很清楚,
朱佑霆: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今日,窦明已经在你喝的银耳羹里下了药,但那药单独是没有毒性的,坏就坏在你刚才在这里又喝了茶。茶里的药和银耳羹里的药一相合,会生成天底下最烈的媚药,马上你就会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我宠幸你。
朱佑霆:到时候,我会让这大清湖上的所有人都看着你放荡的模样,什么太子妃,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罢了,而他朱佑晟,一定会羞愤而死。
朱佑霆:而我当然会全身而退啊!因为有人模仿你的笔迹,以你的名义写了一封勾引我的信。到时候公之于众,所有人都会知道,是你这个准太子妃不甘寂寞勾引未来夫君的弟弟。你会被处死,我则会得到父皇的补偿,而朱佑晟从此一蹶不振,我踩死他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窦镜辞:啊?原来是这样的吗?
窦镜辞双眼大睁,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朱佑霆得意不已 ,
朱佑霆:当然。
然而下一刻,她手在心口轻轻一拍,
窦镜辞:噗!
刚才喝下去的茶水都吐了出来,一滴不剩的喷到了朱佑霆脸上,她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一下嘴角,一脸认真地问,
窦镜辞:你说的药是个?怪不得这茶的味道奇怪,原来是加了东西,但这味道很像你身上的骚味。
说完,手一挥,帕子扔到了朱佑霆脸上。
窦镜辞:至于你说的情信,不好意思, 她们拿走的字画可不是我的真迹 ,而是窦世枢年轻时候的笔迹。还有我宫宴上所作的诗词,也是他年轻时候写下的,笔迹也是用他以前的。
窦镜辞:哎 ,你也知道,那老头啥都不好, 唯独学问一流,他用过的笔迹没有三种也有十种,多的他自己都忘了。写的诗更是多如牛毛,所以被我剽窃了也不知道。
窦镜辞:所以你尽管将收到的那封信公之于众,到时候朝野上下都会知道 你跟我爹有一腿! 虽然我不喜欢后娘 ,但你这么年轻的男小娘我还是很喜欢的,到时候一定敲锣打鼓,用最粉的轿子迎你入府。是不是很感动?不用谢,谁叫我生性善良,思想开明,胸怀宽广呢!遇到我这般明事理的人, 你就偷着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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