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停在了偏僻的巷子里,朱佑晟抓住了窦镜辞冰冷的手, 眉宇间都是担忧,
朱佑晟.:你风寒尚未痊愈,不在府里养着,出来折腾作甚?我命人给你送的药膳你可吃了?
窦镜辞:吃了的你放心,我身体无碍。
她抓住了朱佑晟的手,说出了心中顾虑。
听完他的话,朱佑晟眉头皱的更深了,
朱佑晟.:若父皇真是为了我才押送定国公回京……如此,他施以惩戒,再让我去救 ,国公便成为了我的助力。
朱佑晟.:但万皇后和庆王觊觎储君之位已久,且伴于君侧,若是他们知道,先下手杀了定国公。如此,罪责便推给了父皇,又能打着为忠良报仇的旗号顺利将宋墨和定国军收入麾下,所以以前的一切就说得通了。
窦镜辞:殿下,什么以前?
#朱佑晟.:没事 ,来人!
朱佑晟连忙吩咐下去,
朱佑晟.:以最快速度去接应押送定国公的船只,无需声张加以保护,沿途留意庆王人马,若有疑者杀无赦。
东宫亲信领命而去, 朱佑晟转头看着窦镜辞忧心忡忡的脸,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朱佑晟.:阿辞你就当心吧,若真来不及,而让宋世子因此恨了我与陛下那也是命,毕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窦镜辞:可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让庆王坐收渔翁之利?
重来一次,难道依旧是要看着悲剧重演吗?
窦镜辞很清楚,宋墨不是非不分之人,若是上一世他没有被仇恨蒙蔽双眼,也许不会走上那条路。
若是这一次,自己多劝劝他,结果会不会好一些。
想到这里,窦镜辞又在想上一世的时候,自己如果多劝劝他……不,没有如果。上一世的时候,他对自己本就是有目的的接近,因为心虚,他才会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军中,他不曾让自己走近他的生活,自己又如何了解 ,如何去劝他?
自己唯一的责任, 便是脑子太简单了,太过于信任他了。只是现在这人又找上门来,当真是冤家路窄。
听完她的话 , 朱佑晟叹了一口气,
朱佑晟.:阿辞, 其实我们这个王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坚不可摧。从太祖皇帝开始,外有敌扰,内有宦官外戚干政,我和父皇虽是一个国君一个储君,但是处处被掣肘。有些事情看似简单,但想要从内里破开腐朽,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他说着,看向了外面,
朱佑晟.:马上要端午了,今夜夜市倒是热闹,陪我下去走走吧。
窦镜辞:好。
窦镜辞和他一起下了车,隐入了闹市之中。
窦镜辞:对了殿下, 您今夜怎么会出宫?而且刚好就在我用餐的酒楼外面?
朱佑晟眼里滑过一抹紧张,却还是强撑着,神色如常回答,
朱佑晟.:听说那家酒楼味道不错,原本打算去尝尝,但看见了许多官员面孔,恐生事端就犹豫了,谁知道刚好遇到你。
窦镜辞:那我们还挺有缘的。
说话间,两人到了放花灯的河边,朱佑晟买了两盏,两人一起许愿,放入河中。
她希望定国公安然无恙。
他希望她长命百岁,安乐无虞。
朱佑晟.:对了,还有一事要告诉你。那批弓弩在我请示父皇以后,用于我的私军。但是你放心,我并未透露你的真实身份,李三先生。
说完,朱佑晟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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