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镜辞醒来的时候,看着头顶雪青色的帐子,一时间有些愣住。
这像是自己的房间,但这帐子的样式又好像不一样。
她转过头去,惊了一下,
窦镜辞:这是宫里……
喃喃间,看到了倚靠在榻上闭目养神的朱佑晟 ,
窦镜辞:殿下……
她恍惚间想起了昨晚自己和宋墨对话以后,情绪突然崩溃,离开田庄后差点被马车撞了,又被突然出现的朱佑晟所救。
后来的事情, 就记不清了。
只是看如今这情形,自己应该是回京了,只是怎么还进了宫?
想到宋墨 ,她心里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自以为再也不会被他影响情绪,却没有想到还是放不下。
只是此番,又让太子费心了,窦镜辞很是自责。
她起身,拿过了架子上的毯子走进了小榻,将其盖在了太子身上,他却是突然睁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身前,
朱佑晟.:阿辞别走!
窦镜辞:殿下?
听见她的声音,朱佑晟这才回神 ,
朱佑晟.:抱歉,可有伤着?
他自责不已,抓起她的手左右打量,见没有伤痕才放了心,还是不确定道,
朱佑晟.:疼不疼?我马上宣御医。
窦镜辞:不疼,你又没有用力。
朱佑晟起身,将她拉过来坐下,
朱佑晟.:身体可还有不舒服?
窦镜辞:没有,此番又让殿下费心了。
朱佑晟.:你我之间不必客套。
窦镜辞:殿下 ,我给你的信你可有收到?
朱佑晟.:不急,先用膳, 喝药。
他立即吩咐嬷嬷们将膳食和药拿上来,与窦镜辞一起用了早膳,又监督她服药以后,给她拿了蜜饯,
朱佑晟.:吃了就不苦了。
她哭笑不得 ,
窦镜辞:我不怕苦的殿下,我又不是小孩子。
朱佑晟.: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孩子。
窦镜辞没有办法,只能接过吃了,朱佑晟这才了说起了正事,
朱佑晟.:陛下此番发难定国公的由头,是朝廷官员未至,他私自动了赈灾银。
窦镜辞:可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是等朝廷去人再赈灾,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朱佑晟.:所以,我才说是由头。我也去找父皇询问过,可是他只说他自有安排。帝心难测,只能以前事作鉴。
窦镜辞:前事作鉴……以前这种情况,无非不过就是皇帝觉得将领功高震主。
朱佑晟.:对,唯一的办法便是 ,定国公自请交出兵权解甲归田。
窦镜辞:但若是他主动,又显得帝心狭隘。只能旁人煽风点火,一起参定国公。
朱佑晟.:但如今, 朝臣大多数都得了宋世子授意,皆是是为定国公求情的,此举怕是会适得其反。 只会让陛下更加觉得定国公功高震主, 就是不死也得死了。
窦镜辞:我亲自去找宋墨!
窦镜辞说走就要走,看着她的背影,朱佑晟下意识伸手想要挽留, 却还是犹豫了。
原来,她心里还是有宋墨,果然该来的总会来。
将心里的失落掩藏起来以后,他命人送窦镜辞回府,毕竟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留在东宫也不是事,而且这里一个女眷都没有,若是被人知道,有辱她名声。
谁知道马车刚离宫,她就看见宋墨策马而来,连忙叫住了他,
窦镜辞:宋墨!
宋墨连忙勒马,在看见她的瞬间两眼放光,脸上愁云瞬间散去,笑的嘴巴都要咧到了耳后根
宋墨:阿辞是你!你没事吧?我不是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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