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凉亭中,灯火摇曳,窦镜辞打开药箱取出纱布和药膏,给朱佑晟包扎着手上的伤口,
窦镜辞:殿下的脚真的没事吗?确定只是手上有伤?
朱佑晟.:没事。
朱佑晟的双眼不眨地看着她的侧脸,嘴角都要咧到了耳后根,嘴上还极力保持着平静,
朱佑晟.:你就放心吧,就是真有事,我也不会怪你的。
窦镜辞:……
窦镜辞听着他的话,陷入了自我怀疑:没砸到吧?到底有没有砸到?堂堂一国太子却被我给干成了瘸子,这罪过之大,我不如原地立坟。
窦镜辞:要不,我送殿下回宫 找御医诊治一下?而且殿下这手上还有伤呢,您可是千金之体,若是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
朱佑晟.:不用,我是真没事 ,这手上的也只是皮外伤。
说着,朱佑晟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天边圆月,叹了一口气,
朱佑晟.:今日上午的时候,我刚从衢州那边回来 。最近那里多了一批山匪,四处烧杀抢掠,竟还血洗了州府衙门。我亲自带兵围剿,但其手里多了一批远洋来的弓弩,所以此次我们亦是折了不少人,但好歹是平了匪患。
朱佑晟.:只是我担心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若人人都仗着自己手里武器锋利有威力,视人命于草芥,那这天下岂不是乱套了。眼看福亭那边快要消停,若他们得到了比我军更先进的武器,再卷土重来,那受苦的还是百姓了。
他眉头紧皱不散,眼中忧心忡忡。
窦镜辞看着心里一阵怅惘,下意识伸手想要安慰他,却是又想到了上一世的结果,连忙克制住,只是道,
窦镜辞:殿下不必忧心,朝中能人辈出,定会有解决之法。
朱佑晟转头,目光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就笑了,
朱佑晟.:你说得对,一定会有办法的。好了,如今这铺子便给你吧,毕竟我也没有时间打理。
窦镜辞:不行殿下,臣女受之有愧。
朱佑晟.:你若是真的受之有愧,就好好打理,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明日我就会派人将这铺子的地契文书,连同刚才那未完成的刀,一起送到你府上。
朱佑晟.:好了……
说着,他起身,
朱佑晟.: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府。
窦镜辞:好,啊不行!
让一国太子送自己回府!窦镜辞觉得那是想想都能折寿的画面,
窦镜辞: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殿下无需担心。
说着,起身就走,却是在走到院子出口的时候停下,心里一阵纠结:窦镜辞,上一世他无条件信你,重用你,扶持你,可是你却成了宋墨害他的工具。
现在,你眼睁睁看着他为了天下事伤神,却袖手旁观……而且这一次,若宋墨和庆王还要联手害他,你当真能做到置之不理吗?
她犹豫不决,终于鼓起勇气转头,
窦镜辞:殿下赠我铺子 ,我却不知道该赠殿下什么。
朱佑晟.:无需赠我什么。
他无所谓一笑,扬了扬自己的手,
朱佑晟.:你为我包扎了手,这便是最好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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