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三人逃到了一家酒楼,雅间里面,陆鸣和陆争兄弟二人累的猛灌了好几口酒,这才缓过神来,
陆鸣:我的天累死了,谁能想到那汉子姑娘这么能追。
陆争:咱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站在窗前的宋墨吩咐道,
宋墨:但到底是我无礼在前,陆鸣你下楼去,替我赔礼道歉。
陆鸣:好。
陆鸣转身离开后,陆争走到了宋墨身边, 看他愁眉不展,眼神似乎还在楼下的人群里面搜索着什么,十分不解,
陆争:世子,您不是好色之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对人一见钟情的。今夜为何会…… 莫不是您以前就认识这姑娘?
宋墨:如果我说不认识,你信吗? 这些年,我一直在做着一个梦。
陆争:梦?
陆争瞬间来了兴致,
陆争:什么梦啊?给属下说说 ,我以前跟着我爹学过解梦呢。
宋墨:自己想。
陆争:……
宋墨不理会他怨念的眼神,目光落在了远处万家灯火之中。
这些年,他一直在反反复复地做着一个梦,梦里大雪纷飞,有抹雪青色的身影在自己面前跑着,他追了上去,却是突然之间,天地翻覆,血色蔓延,那抹身影躺在了血泊里,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秀美的轮廓没有半分生气,惨白的让人心惊。
他几乎每晚都会梦到,梦一次,她死一次,而每次醒来,自己心如刀绞,难以呼吸。
她是谁……
他曾画过她的画像,命人暗地里寻找,但多年来毫无进展。
直到今夜,那抹雪青色的身影映入眼帘,即使没有看清楚相貌,也扣动了他的心弦,让他瞬间确定,她便是自己的梦中人。
他急于确定,便做了送花搭讪这般冒昧无礼的决定。可是当她幕离掀开的刹那,自己的脑海之中,控制不住的浮现出了那张脸梦里的样子,那般绝望,毫无生气。
他瞬间心惊,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她说话,慌乱之下,竟然指向了别人。
可是现在她走了,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自己以后该怎么去寻她……
宋墨踌躇不已,陆争见他这样,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陆争:世子现在是不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心想,我怎么这么没用呢?现在姑娘跑了,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找啊,她会不会嫁给别人啊?
宋墨被戳中了心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宋墨:如果你不想要你的嘴,我可以帮你割掉。
陆争吓得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蹲角落里画圈圈碎碎念去了,
陆争:口是心非……呵,嘴硬的男人必然会受到生活的毒打……
此时,窦镜辞在城中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才猛然想起来自己的正事,
窦镜辞:完了,要和寿姑她们错过了。
她连忙打算往回走,转身的瞬间又被旁边巷子里传来的打铁声吸引了注意力,
窦镜辞:这里竟然有家打铁铺……
也不知道是造的什么铁器。
时下若是造农具,倒是有技艺的都能造,若是造利器,则需要向官府报备,而且技艺必须绝佳。
若是造利器的……
她瞬间来了兴趣,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走进了巷子,终于在巷子深处,找到了那家打铁铺。
此时外面热闹不已,这里却是十分安静,只能听见铛铛的敲击声,透过窗户和大开的门可以看见里面里面灯火通明,却是只见声没有见人。
她走了过去,在门槛上敲了敲,
窦镜辞:有人在吗?
里面打铁声一顿,有人高喊,
万能龙套:客官进来便是!
窦镜辞走了进去,穿过前厅去了后堂,只见巨大的铁炉旁边,有一布衣男子手持铁锤在初具模型的长刀上敲打着,露出的手臂肌肉流畅有力。 而长刀所用的铁,泛着玄光,一看就是上等玄铁。
这刀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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