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平二十七年冬,雪下的格外的大,天地间一片苍茫,却有一车队在官道上奔袭着,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窦镜辞.:嬷嬷, 快,叫他们再快一点!务必在将军进京前将他拦下!
坐在马车里的窦镜辞急声吩咐着,话音刚落,腹部却传来一阵剧痛。
守在她旁边的容嬷嬷和云锦云舒两丫头,连忙将她扶住,急声道,
容嬷嬷:郡主,不可以再快了!您身体本就柔弱,如今还怀了身孕,若是加快速度,怕是会有危险!
云锦:是啊主子,还请您保重玉体,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小主子啊!
窦镜辞.:可是我别无选择!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张清绝的脸上布满了冷汗,苍白如纸,
窦镜辞.:我必须要拦下他,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杀了我义兄!这里面有误会,有误会,定国公之死不可能和义兄有关,还是说……还是说……
想到曾经的夫妻恩爱,柔情蜜意,窦镜辞眼里泪水滚落,却还是不敢相信,
窦镜辞.:还是说从一开始他接近我,求娶我,都是有目的的。为的只是利用我报复义兄……
容嬷嬷:不会的!
容嬷嬷抓住了她的手,凄声道,
容嬷嬷:你们成婚三载,将军对您关爱有加。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军中,但每日都有书信问候,逢年过节也会回府和您团聚。且这三年他洁身自好,身边没有一个通房侍妾,对您的心所有人都有目共睹,若不是真心喜爱,又怎会做到如此地步?
窦镜辞.:对,这世间男子皆薄情寡义,唯有宋墨出淤泥不染。我应该相信他的,他此次入京,定然是听闻庆王造反,所以前去相助义兄!
窦镜辞.:所以我们要加紧赶路,待到入了大邑城,调集义兄给我的两千私兵,带上我们新出的弓弩,便一起入京相助他们。对了云锦,将我的令牌拿来。
云锦:好的郡主。
云锦连忙将手边的被层层包裹的锦盒递给了她,窦锦辞接过,掀开了包袱皮,露出一方精铁铸造的盒子,而后轻轻扭动开口处的机拓,足足用了半刻钟,盒子才被打开,然而里面却是空空如也,她本就苍白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像是被掠走了所有的生气,泛着死气沉沉的透明。
云锦云舒和容嬷嬷连忙拿过盒子翻看,脸上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容嬷嬷:这怎么可能,这盒子一直放在密室里面,走的时候才拿出来的,除了我们无人接手!
云锦跪在了地上 ,哭着道,
云锦:主子,奴婢用性命担保,这盒子自从密室出来便未离奴婢的手,若有半句虚言,则不得好死,九族皆亡!
窦镜辞.:此事与你无关。
良久,窦镜辞才说话,她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窦镜辞.:它在密室里面的时候,就已经丢失了,而密室的机关和盒子的机关 ,只有我和宋墨知道。宋墨……宋墨……
她喃喃着他的名字,一口血喷出,昏死过去,恍惚间,她梦到了中秋月圆之夜,他们坐在庭前赏月喝酒, 耳鬓厮磨,情到浓时,他咬着她的耳尖,轻声问
宋墨:阿辞在密室里藏了什么东西,成婚三年了也不曾告诉夫君,对我就这般不信任?
说着,他眼中隐隐湿润,看起来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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