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远徵目瞪口呆的脸,郑南衣转身摸了摸他的下巴,温言道,
郑南衣.:别怕,文德是德,武德也是德。
宫远徵:对,夫人说的都对!
被自家媳妇儿的香香手摸过了脸,宫远徵开心的不行,转身叉着腰对着剩下的两个老头儿骂骂咧咧,
宫远徵:吼什么吼,叫什么叫?进了执刃殿,见了执刃和夫人还有本公子,不行礼不磕头,还大呼小叫,谁给你们的底气,谁给你们的勇气?真是老而不知耻,一群臭不要脸的死老东西,来人,把他们给本公子轰出去!
说完,侍卫就要上前赶走他们。
雪长老和月长老扶住受了重伤的花长老,听见此话,气的跳脚,
雪长老:宫远徵,长老院对整个宫门都有教养之权!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你怎可对我们不敬?
月长老: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郑南衣,你竟有如此高的功夫!你究竟是谁?
他看向了宫尚角,急声道,
#月长老:执刃,一个普通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如此高深的武功?此女定然是无锋派人来蛊惑您的妖女,意在摧毁宫门,夺走至宝!
谁知道宫尚角下一句话,直接将月长老给气吐了血,
宫尚角:你口中的至宝,我早已经带卿卿看过。月长老,我的人,我全心全意的信任,你……没有资格来置喙。
说到这里,宫尚角眼神徒然变得凌厉而冰冷,他拉住了郑南衣的手,带着她,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阶,宫远徵跟在旁边,一副只要他们敢出手,他就拔刀捅死他们,护卫自家哥哥和媳妇儿的架势。
他一直走到他们面前才停下,他身形颀长,居高临下俯视他们,一字一句道,
宫尚角:既然是规矩,那便是人定的。人能定,自然能改。如今,我才是宫门的执刃,所以……
他嘴角勾起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
宫尚角:从今天开始,长老院对宫门的教养规矩,不复存在。你们若是识相,那院子留给你们养老,若是不识相……
#雪长老:你……你待如何?
宫尚角看向了郑南衣,对方手对着雪长老脖颈,虚虚一划,轻描淡写,
郑南衣.:当然是,杀。
杀字一落,平地狂风突起,冷如寒剑,刺入他们四肢百骸,让他们痛的瑟瑟发抖,他们却还强撑着叫骂,
#月长老:宫尚角,你大逆不道,任由这个女人胡作非为!我们有权利……
话未说完,宫尚角一脚踹出去,人砸到了墙上,又多了一个人形血印子,他转头看向郑南衣和宫远徵,
宫尚角:以德服人。
雪长老眼看花长老和月长老都受了重伤,怒不可遏,
#雪长老:好,你只要不怕宫门列祖列宗九泉之下不得安宁,你就废除吧!但是宫尚角,如今云为衫有孕,你必须恢复羽宫用度,你不要忘了老执刃遗言!
宫尚角:老执刃遗言,让我好好照顾他,如今,一个月一两银子,还不够他买菜叶和米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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