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离,漩涡鸣人的视力并没有好到能看清那纸张上写的密密麻麻的字,他也不是个八卦的性格,会好奇到去窥探雏田的隐私。
直到雏田从背包里拿出一封信。
只看那一眼,漩涡鸣人突然挺直了身板,纵然他看不清纸上的字,但却认得出那信封,那是野泽临走前塞给雏田的信。
一股敌意,带着心底蔓延开的醋劲,侵染了漩涡鸣人身上的每个毛孔。
所以,她是在给他写回信吗?
这个想法一经萌生,漩涡鸣人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又回忆起那天和野泽的对话,野泽是那样的直白,无所畏惧地道出“喜欢”。
而他呢?
甚至连喜欢是什么这种问题,都要求教自己的老师。
就在他大脑一片混乱之际,雏田将写的信塞进一个信封里放好。又转身拿起那条红围巾,开始了自己的修补工作。
野泽,回信,红围巾。
……
漩涡鸣人张了张嘴,他呆滞地盯着那条鲜红的长围巾在床上铺开,雏田麻利地缝补起来,她看上去是那样的游刃有余,乐在其中。
野泽,回信,红围巾。
他脑海里一遍一遍默念着这三个词,本就不聪明的脑袋此刻试图将这三个词拼凑起来,尽管他内心并不想将这三件事扯上任何关联。
所以,那条让她可以不顾自身安危也要去抢救的红围巾,是给野泽的礼物吗?
人总是这样,总是会自我地去猜忌眼前看到的事物,却从未想过去亲自证实一件事的真相,于是误会之上添误会,如同一个不断胀大的气球,积攒到一定程度后爆炸。
漩涡鸣人不想想下去,也不敢在想下去。他承认,在感情方面,他对自己没那么大信心,他无法就能笃定,雏田会在二者中选择他。就像即使重来无数次,春野樱也只会喜欢上冷酷帅气的宇智波佐助而不是他。
他太懂这种感受了。
打漩涡鸣人六岁进忍者学校,他看不懂课本上繁琐的文字,学不会如何完美地抛出手里剑,更不会熟练地驾驭甚至对学生来说最简单的分身术。
自此,“吊车尾”的称号仿佛就跟“漩涡鸣人”这个名字彻底黏在了一起,儿时他那嚷嚷着未来要做火影的梦想是几乎所有人都鄙夷的存在,在人们看来那不过就是痴人说梦一般。
于是不知从何时起,他那不服输的韧劲就彻底支配了他的行动。多年来他努力修行,拼命证明自己,直到最后,那个他心中曾经高高在上的天才——宇智波佐助,第一次承认,他输给了漩涡鸣人。
没想到自己拼事业时是个吊车尾,在感情上也是个吊车尾。漩涡鸣人的神色黯淡下来,苦涩地自嘲了起来。
尽管如此,但他依旧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绝不会服输。
因为,有话直说,说到做到,是漩涡鸣人毕生的忍道。
……
玻璃窗里的少女不知何时已将红围巾修好,她疲惫地伸了个懒腰,遂躺下进入梦乡,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而病房窗外的那棵老树上,一抹黑色的身影在看到病房熄灯后,倏地随风散去。
……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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