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到襄城关之时,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军队理顺,握在自己手里。拿稳了刀,又何须惧怕他们?”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钱粮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一批能与我们荣辱与共、同生同死的臣工,而不是一群只想着首鼠两端的人。”
“世家也不是铁板一块,也有忠心耿耿之人,更有英才,所以我才允许他们上书申辩,不过是为了拉一批,打一批罢了。”
“面对罪责,他们申辩时一定会有推脱责任的举动,两厢对照,罪证不就找出来了吗?”
“捏好把柄,留下能用的,除去不能用的,同时提拔新人,铲除旧势力,扶植新势力,这个过程就是盛国剔除腐肉,长出新肉,重获新生的过程。”
萧琅从床上站起来,在叶冰裳面前拱手一拜,说道:“琅受教了,谢婶婶指点。”
叶冰裳把他扶起来,再次摁到床边坐着,说道:“琅哥儿,你是盛国之主,要有自己的判断,不要被人蒙蔽,不要偏听偏信,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本来应当给你找当世大儒,教你帝王之道,如今这个情形,只能委屈你先跟着我学了。”
萧琅当即便笑了出来,说道:“当时大儒可未必有婶婶教的好,我跟着婶婶学,可高兴了,让他们教我,他们肯定会夹带私货的。我可不想学得跟皇叔一样!”
叶冰裳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萧琅也自知失言,不好意思地看着她,弥补似的张口,说道:“皇叔人很好的,可他就是太好,太仁义了,对敌人亦是如此,孩儿以为,君王的仁慈,只有他的臣民才配享用!”
叶冰裳捏了捏萧琅的脸,轻笑道:“你也没有说错,你六叔他就是仁慈过甚了。好啦,你六叔是不会怪你失言的,我也不会的。快点回去洗洗睡吧。”
萧琅见叶冰裳并没有生气,也放下心来,乖巧道:“六婶婶,那我回去睡啦!”
叶冰裳说道:“去吧。”
若无意外,叶夕雾同澹台烬大婚之日,定然会行刺,只是不知此次没有护心鳞,澹台烬能否挺过这一劫?
叶冰裳把玩着手中的护心鳞,自己如今功力大涨,护心鳞也愈发温顺了,除了抗拒她使用荼灵剑,护心鳞对叶冰裳已然没有了任何抵抗。
她从前以为护心鳞是冥夜之物,可是比较了般若浮生中冥夜的法力,与护心鳞中的精纯仙力并不符合。
冥夜的护心鳞用来净化了洗髓印,天欢最是惜命,护心鳞至死都好好长在身上,哪里有机会剥下护心鳞,封印精纯仙力于其中?
而后,上清便被帝冕攻破,这几千年来,也未曾听过有带鳞之兽有如此仙力。
那么,这块护心鳞会是谁的呢?
叶冰裳听着派入景国的探子来报,景国帝后预备大婚了。
是时候该动刀兵了,襄城关练了这么久的兵,也是时候该北上收复故土了。
冬,景国新帝大婚遇刺,皇后被打入天牢的消息传出,天下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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