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其实不大相信盛皇,若有生还的可能,父皇一定会留给自己,儿子都未必会顾及,更何况是儿媳呢?但是对父亲的期待使得他抱着侥幸心理,轻声问道:“是父皇命人护送你的吗?怎么不见其他人?”
萧凛是在疑心自己竟然有生还的可能,还毫发无伤地站在他面前,又了解盛皇,对盛皇有些感情,带着侥幸心试探自己呢?
可是叶夕雾和澹台烬明明有那么多的破绽,他为什么一点儿都不曾疑心呢?
还是说他的疑心只对着自己呢?
叶冰裳心里一阵厌烦,故意刺激他道:“原本还有其他人的,只是我们看见殿下将澹台烬和他的皇后救下,在营帐中安置,众人对殿下难免心有疑虑,以为殿下想要去景国做个安乐王公什么的,众人先回驻扎点了,冰裳想来劝劝殿下,不要有叛国之思,就冰裳所知,京城被攻破那一夜,新城王殿下带着王府侍卫战死殉国。殿下您是中宫嫡出,又有潜龙卫忠心耿耿,论身份,论地位,您都不该比不上新城王才是啊。”
萧凛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什么叫叛国?什么叫他想去景国做个安乐王?这简直是羞辱!
“冰裳,何苦如此羞辱我,我萧凛难道是会背弃国家之人吗?”
萧凛看着站在面前的叶冰裳,她的眼睛像是一口幽暗的古井,淡漠的可怕,电光火石之间,萧凛突然间明白了,她是故意的!
一些不妥之处也渐渐显现,冰裳向来冰雪聪明,自己如此明显的受伤,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若是以往,冰裳必然担忧不已连连询问,并且不看一眼伤口绝不放心。
可是今日,从她进入营帐起便恍若未觉。
自己救下澹台烬和叶夕雾,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冰裳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独自在这里逗留这么久!
萧凛深觉不妥,张嘴便欲唤庞宜之进来,却见叶冰裳十指芊芊,迅速捏出一个法决,封了他的声音。
叶冰裳凑过去,仔细打量了萧凛的神色,他怎么这样惊恐?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他在害怕什么?自己又没有也拿起刀杀他!
萧凛看着细细打量自己神色的叶冰裳,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眼前的这个人是冰裳吗?
是的话,她何时学会的法术?自己明明只教过她画符防身!她究竟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叶冰裳疑惑道:“殿下怕什么?你都要死了,冰裳还能对你做什么呢?”
她的疑惑这样的无辜又理所当然,萧凛猛然间想起了一个人,上清圣女天欢!
萧凛仔细回想,般若浮生出来后,冰裳就有些不大对,说话像带着刺,对自己也不再亲近,她在般若浮生中究竟经历了什么?
可惜自己当时一心牵挂成为桑酒的叶夕雾,没能及时注意到冰裳。
就算冰裳性情大变,可是修为又怎会增进的如此之快?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地被制住!
他有一个更可怕的念头,若是冰裳从般若浮生出来,便不再是她了呢?
萧凛不能说话也不能挪动,可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透露出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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