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边缘之处。
叶冰裳想自己大概是要死了吧,可真疼啊,仙力流失的好快,真是不甘心啊!
或许这才是般若浮生中天欢原来的结局,先被一个大妖重伤落单,又逃脱了一些妖物的追踪,眼看着要逃出生天之际,又被藏在暗处的魔物重重一击。
叶冰裳吐出一口鲜血,真好,没有沾到衣服上,眼睛快要支撑不住地合上。
耳畔传来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是桑酒,是叶夕雾,叶冰裳强撑着睁开眼,看着那个在自己面前缓缓蹲下的女人,她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看着可真叫人痛快。
桑酒掐起天欢的下巴,嘲讽地说道:“这不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天欢圣女吗?你怎么也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叶冰裳忍不住嗤笑出声,说道:“小人得志”,反正自己在般若浮生的戏份也快要走完了,不刺激刺激她实在说不过去,接着道:“不仅如此,你这副妒忌的嘴脸可真难看!”
桑酒脸色阴沉下去,再不复方才的模样。
原来真叫自己猜中了,桑酒,墨河蚌族的小公主,冥夜战神的夫人,一直都在暗自妒忌着天欢。
叶冰裳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桑酒的脸色越发阴沉,伸手狠狠地掐住了天欢的脖子,问道:“你笑什么?”
叶冰裳被掐地咳了好几声,眼睛紧紧地盯着桑酒,说道:“当然是笑你的可笑啊。你明明逼婚胁迫冥夜,却希望冥夜待你如胶似漆;你明明卑贱弱小,却妄图吞下旁人父亲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留给自己女儿的果实;你明明什么都想要,却还要自欺欺人标榜自己什么都不要,得不到就怨愤,你可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啊。啊?你说说你,可不可笑?你有今日,都是你咎由自取!”
桑酒气得胸膛不停地起伏,眼睛也布出血丝,她竟敢,她竟敢如此撕开自己的皮相,她该死!
桑酒缓缓松开了掐着天欢脖子的手,运起功力,一掌就要结果了她。
叶冰裳也合上眼睛,等待她下手。
电光火石之间,冥夜突然赶到,一掌拍飞了欲伤天欢性命的魔女,将身受重伤的天欢揽进怀里,连忙为她输入法力疗伤,一声一声地轻唤她:“欢妹,欢妹,醒醒。”
叶冰裳得到了法力补充,这才睁开眼睛,察觉到桑酒还在不远处,她将头靠在冥夜怀里轻轻蹭了蹭,柔弱地说道:“冥夜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冥夜被天欢突如其来的亲密惊了一下,只当她受了重伤才对自己像从前一样撒娇,不免有些动容,轻声细语地安慰她:“说什么傻话呢?你我日后还要相伴万年,直到身归混沌呢。”
叶冰裳眼角余光瞥见缓过来劲儿来的桑酒,这才开口道:“冥夜哥哥,伤我的人是桑酒,她如今入魔已深了。”
冥夜愣了愣,抱起天欢转身看向那个被自己一掌重伤的魔女,真的是桑酒!
桑酒看着这对互诉衷肠、情意绵绵的狗男女,只觉得心如死灰,哀声道:“冥夜,爱谁不比爱你好呢?”
这时被冥夜感受到天欢有难撇下的仙兵也赶来了。
冥夜望着被自己重伤的桑酒目光怔忡,别过眼去,这才吩咐仙兵,说道:“带墨河桑酒回玉清宫。”
叶冰裳回了玉清宫便待在倚霞殿里养伤,冥夜经常来看望她,给她疗伤,处处透着讨好的痕迹,就像上次为桑酒求情一样。
绿姚一直陪在她身边,同她说一些冥夜的事,比如冥夜这些日子时常去临渊阁看那卑贱的蚌妖,如今绿姚再提起冥夜,也不再有从前的亲近活泼了,平静如水,只有在遇到冥夜对桑酒的态度做法上才会咬牙切齿。
叶冰裳觉得蛮好笑的,问她:“你怎么提起冥夜不像以前一样了?”
绿姚淡淡回道:“我以前猪油蒙了心,瞎了眼了,现在清醒了。”
绿姚觑了一眼天欢,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道:“圣女,我从前其实一直喜欢冥夜神君,我也知道冥夜神君从前同圣女您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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