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卿手中拿着一张精致的喜帖,她皱着眉凑近看了看:“景玉王萧若瑾,这是谁啊?”随后将喜帖扔向一旁的百里东君。
自那一日,他口中的“仙子姐姐”离开后,百里东君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面对玥卿时总显得格外拘谨,甚至刻意避开她的目光。
或许,是因为那位“仙子姐姐”不让他和其他女子过于亲近?
“这是天启的喜帖。”百里东君沉吟片刻,目光转向玥卿,迎上她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时,不由得微微羞涩地移开了视线,“阿雪,你想去看看吗?”
这些日子以来,百里东君始终想着如何向玥卿表明心意,每当他试图开口时都不由自主地红了脸,连直视玥卿的勇气都没有。
“去!”
玥卿眼睛一亮,雪月城她都待腻了,当然得去。况且指不定她去天启看看还能恢复记忆呢!
南宫春水摸了摸下巴,他能护住玥卿,但她最好还是不要暴露北阙帝女身份,事情,应该不会发展到棘手的地步吧……
天启皇宫御书房内,太安帝正与浊清对弈。
太安帝落下一子:“影宗和皇室结姻,这种事自我北离建国以来,一次也没有出现过。但瑾儿求孤赐婚的时候,孤还是同意了。你觉得是为何?”
浊清看向棋盘:“圣人之心,奴才怎会猜得到?”
太安帝一笑:“你跟了孤数十年,你是什么样的人孤又岂会不知?你心思素来重,又何必和孤说这些场面话?但说无妨。”
浊清:“影宗为北离开国八大柱国之一的易将军所创,以护卫皇城。听名字便可知,这是一个注定只能生活在暗处的、一把皇室的利刃。易将军一心为国,不求虚名,此等忠心,浊清感佩。”
太安帝:“忠心一代传一代,能有几代?”
浊清眼神一闪:“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未有过二心。”
太安帝冷笑:“有过的。不然,你以为孤当年是怎么当上皇帝的?影宗早就不是纯粹的萧氏守护者了。上一代,孤选择了他们,这一代,瑾儿选择了他们。”
浊清佯装惊讶:“结党营私,可是杀头的大罪。”
太安帝又落下一子:“除了开国先祖,又有哪位皇子没有党羽?既然瑾儿选择要走这条路,那孤就推他走这一步。别太过分就行。”
“那青王殿下?”
“老二啊……颇有些狠劲,野心嘛,哪个皇子没有,孤允许他有野心。不过他最近好像消停了许多。”太安帝笑了笑,“不管最后结果如何,瑾儿可能会杀他,但风儿不会。”
浊清抬眸:“圣上似乎格外喜欢琅琊王殿下?”
太安帝放下了棋子,幽幽地看向浊清:“你是在揣测孤的心意?”
浊清立即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拜倒在地。
“奴才不敢!”
景玉王府上下已经尽是婚宴氛围,到处挂满了红绸、换上了红色贴喜的灯笼。侍女、侍卫们忙碌穿梭在王府中。
萧若风走进正厅,向萧若瑾行礼,面上是温和的笑意:“还未恭喜兄长即将得偿所愿,娶嫂嫂过门。”
萧若瑾笑着摆了摆手:“若风的意中人,不知何时才能露面啊。”
萧若风摩挲着腰间的荷包,耳垂一红,转移话题:“兄长唤我来有何事直说便是。”
萧若瑾见状也放过调侃他:“婚礼上的一些细碎之事让为兄脱不开身,还想劳你替为兄拟一拟观礼宾客的名单,可行?”
萧若风点点头:“这有何不可,兄长自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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