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也是我自己的思考而已,于清风而言,发现了我理解力之不同,焉肯放过!就又催促道:“还看了多少?都说来听听!”
于是,我便又翻着书逐一说道:
“比如他这句“道教人结精成神,今世间伪伎诈称道,讬黄帝、玄女、龚子、容成之文相教,从女不施。”就是在说“道是教导人们把精结成神的,现在世间有人以伪诈之伎俩假称为道,假讬着是黄帝、玄女、龚子、容成等写的书来教导大家,希望得到你的布施。”
“这就肯定是在抵制别人的学说了嘛!”
“再如,他对“金玉满堂,莫之能守。”的解释是——“人之精气满藏中,苦无爱守之者。不肯自然闭心而揣捝之,即大迷矣。””
“这就牵强得很了!把精气当成金玉,说人的精气是贮满在身体内的,这就叫“金玉满堂”?又延伸到没有人爱惜自身的精气上去了,说这些人都不肯静心修道,纯然迷失了!”
“这不有点绑架老子言词为他自己所创之道教开路之嫌疑么?”
“再如“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精结成神,阳炁有余,务当自爱,闭心绝念,不可骄欺阴也。”
“骄欺,咎即成。”
“又外说秉权富贵而骄世,即有咎也。””
“居然把“富贵”说成阳炁有余而欺阴气不去去了!我当真不知他怎样去读的书!”
“再看“名成功遂身退,天之道。”
“名与功,身之仇。功名就,身即灭,故道诫之。”
“范蠡乘舟去,道意谦信。不隐身形剥,是其效也。””
“又被他说成“道”告诫大家不要贪恋功名,以免灭身!”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
“魄,白也,故精白,与元同色。”
“身为精车,精落故当载营之。”
“神成气来,载营人身。欲全此功无离一。”
“一者,道也。今在人身何许?守之云何?一不在人身也,诸附身者。悉世间常伪伎,非真道也。”
“一在天地外,人在天地间,但往来人身中耳。都皮里悉是,非独一处。”
“一散形为气,聚形为太上老君,常治昆仑。”
“或言虚无,或言自然,或言无名,皆同一耳。”
“今布道诫教人,守诫不违,即为守一矣。不行其诫,即为失一也。””
“这些,就借老子所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却把道就说成是一去了!而又称“一”在天外,散而为气,聚形居然就成了太上老君这样的神祇去了!还说太上老君常驻昆仑之类的。这明显就把“道”给神化了!”
“而老子所说的载营魄抱一,是指人要精神和形体合一,自始至终纯朴不变!”
“魄,指体魄,代表着人的身体。载营魄就是指的人的身心精神主导体魄而成为一个统一体!哪来他所说的“精落当载营”之说哟!””
我接着又评说道:“他老人家说世间有人借黄帝、玄女等的一些话来诈称道,这点无疑有些打击异己而自我标榜。”
“当然,谁立言都会说自己是正宗的,这肯定可以理解!”
“这不怪他,毕竟他要建立五斗米教,使其教众信服,是得挖掘出一些理论来为其所用的嘛!”
然后,我又用手指着书上“专气致柔,能如婴儿。婴儿无为,故合道,但不知自制。”
“智稍生,故致老,谓欲为柔致气,法儿小时。”这部分说道:
“老子所说的“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指的是君上要保持如同婴儿般的纯朴柔和!到他这儿却成了要通过修炼,使自己“为柔致气”,要效法婴儿小时候那样去了。”
“还说婴儿无为,故合道,但不知自制。这就完全是妄意穿凿附会了!莫非老子所说的“无为”就是要像婴儿那么不动脑子么?”
“而且他这儿本身就自相矛盾的!既说“故合道”,又何来不知自制呢?莫非合道便不知自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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