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宝道:“我就功名富贵也要,金银财宝也要,美貌女子更加要,就是不想做皇帝。”嘿嘿,皇帝的位置,你要是敢给,我也敢坐,在现代什么都没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小宝继续道:“倒是这昆明成中,有一个人,什么都有了,就是还想做皇帝。”
陈圆圆脸色微变,问道:“你说的是平西王?”
小宝道:“我谁都没说。”
陈圆圆又唱了一句,解释道:“平西王向嘉定伯将我要了去,自己去山海关镇守,把我留在北京,不久李闯就攻进了京城。”
说到这里,开始出神了。
片刻后,又道:“李闯把我夺去,后来平西王又把我夺回,我不是人,只是一件货色。”
唱了一句后,又凝思出神,片刻后幽幽道:“我跟着平西王打进四川,他封了王,消息传到苏州,旧日院子里的姐妹人人羡慕,说我运气好,而他们年纪大了却还在做那种勾当。”
之后又唱了几句,停了琵琶,哽咽道:“吴梅村才子知我名扬天下,心中却苦,世人骂我红颜祸水,他却知我一个小女子无能为力。”
唱了最后一段,长叹一声,泪水流下,呜咽道:“献丑了。”站起身来,将琵琶挂回墙上。
坐下后,道:“曲子最后说的是当年吴王夫差身死国亡的事,当年我很不明白,近几年我懂了,王爷操练兵马,穷奢极欲,只怕将来……我劝了几次,却惹他生死,所以在此带发修行,忏悔一生,只盼大家平安,哪知阿珂……阿珂……”说到这里,泣不成声。
片刻后见小宝没说话,又道:“阿珂生下来两岁,半夜里忽然不见了,王爷派人搜遍全称,全无影踪,我疑心是王爷的仇人将她偷了去。”
见小宝还是不说话,陈圆圆问道:“韦大人为何一直不言不语?”
小宝笑道:“听你的声音就已经很享受了,更何况我已知道后续。”
陈圆圆一怔,问道:“韦大人都知道了?”
小宝道:“差不多吧!我猜吴三桂遇刺是真,受伤是假,你听王爷遇刺,前去探望,王爷便带你去见那刺客,你才知道阿珂原来还在人世。”
陈圆圆道:“韦大人果然聪明。”
小宝道:“我可不聪明,只是前几年梦了一个非常长的梦,梦里是近几年可能发生的事,所以……”
陈圆圆问道:“那梦里还有些什么?”
小宝道:“夺去阿珂的人是吴三桂的仇家,教她功夫却不传内功,派她来刺杀吴三桂,若得手,那是报了大仇,若是不成,也能让吴三桂心痛的无法呼吸。”
陈圆圆道:“原来如此。”
小宝道:“现在的问题是,先不管阿珂是不是吴三桂的女儿,吴三桂都有可能将她杀了。”
陈圆圆道:“阿珂不是王爷的女儿还能是谁的?”
小宝道:“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陈圆圆脸色一变,转变话题道:“韦大人,阿珂冒充宫女,大人又是钦差大臣,王爷定要买你的面子,只要大人出面要人,谅来王爷不会推搪。”
小宝道:“可惜,这招我已经用过了。”便将救出沐剑屏的事说给她听。
陈圆圆眉头紧皱,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小宝骂道:“他们如果碰了阿珂一根寒毛,劳资非跟他拼命不可。”
陈圆圆又是下跪,说道:“大人如此爱护小女,小女子先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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