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尔,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嘛?我十分不满地望着那家伙,我们俩的视线在半空中无声地碰撞。一片绯红的光晕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其中透漏出来的凶狠目光,令我尤为不安。是杀意还是敌意呢?我无法解读那目光中所包含的深意,但似乎我的父亲凯特尔也是一样的。他发出来的笑声就好似从门缝中窜入的风声一般,仿佛在诉说着对我的轻蔑。就在我躺在摇篮里,只是单纯地仰视着他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好冷……犹如浸入严冬的冰水中一般刺骨的寒冷。
“我之前就发现你不哭。”语气非常之肯定。他大概是觉得,面对他而不哭泣的我很神奇吧。说实话,这一点我自己也觉得很神奇啦。我当然也想像普通的小孩一样嚎啕大哭,当然也有一万个想哭的理由啦。可问题是,如果我真哭出了声,这个家伙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砍了我的头!】
【因为嫌我吵啊!我完全相信他做得出来,因为他就是个疯子。
“公主殿下一直都非常乖巧呢。”咦,奶妈你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我寻着声音响起的方向转过头去,就看到莎莲娜双手交叠,恭顺地站在那里。原本就过分白皙的脸庞,此时更是像白纸一般毫无血色。满脸的惊慌失措,战战兢兢,生怕皇帝一个不高兴就要杀了我。再加上插上这么一嘴,引得凯特尔侧目,被他的视线盯得更加不知所措了。其实,此时我也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莎莲娜她该被吓成什么样子啊。所幸的是,凯特尔对这个面如死灰、低头屏息的莎莲娜提不起一丝兴趣,再次将他的目光转向了我。】
【那家伙冰冷的手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来,在我正觉得毛骨悚然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顺势滑向了我纤细的脖子。难道就这个传说中的被扼杀在摇篮里吗?这个混蛋是不是对绞杀有特殊爱好啊,干嘛老是对我的脖子动手?
“就算再怎么乖……也应该能感觉到杀气。”感觉到了,我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这一刻我真想点头表示肯定,奈何勒住脖子的手那样冰冷,让我丝毫不敢动弹。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绝对是被这家伙给勒死的!我的内心正在那儿不停地纠结着,而他却被我一副唉声叹气的幽怨表情和苦苦挣扎的样子给逗乐了。说是笑,又不像笑,说不是笑又好像是笑了一样的微妙表情。一定要说个所以然的话,我倒觉得更像是嘲笑。
“这丫头太没有警戒心了。”】
亚莉莲娜:我觉得这不仅是我的黑历史记录本。
费尔德:还是凯特尔的发疯犯病记录本吗?哈哈哈!
凯特尔·奥格利:呵,近期工作文件做完。
费尔德:不!凯特尔,你没有心!
凯特尔·奥格利:我还能更没有心。
【喂喂,我可是你女儿,能不能不要一副叫别人女儿的口气啊。你这个疯子。他用手托着腮,把身体慢慢向我靠了过来。顿时我就感到头顶乌云笼罩。原本就不甚明亮的房间,这下被他遮了光线,仿佛全世界都彻底的陷入了灰暗。即便如此,他那炯炯有神的红色双眸却还是那么吓人。
“一点都不像她妈妈,真不爽。”
你居然还记得我妈妈长什么样子?我愣愣地凝视着他,可他却又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甚至嗓子都破音了,真像个疯子。妈妈呀,这里有个疯子!我按捺着想报警的冲动继续仰视着他,这回凯特尔把手放到了我的额头上。
“诅咒么……好像也不坏…”】
【诅咒?我瞪大双眼。凯特尔你一定是吃错药了吧?为什么突然间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很期待,你会对我下什么诅咒。”
点上我额头的唇是冰冷的,那一刻,我从俯视我的绯红色眼眸里好像看到了一丝异光在闪烁。】
亚莉莲娜:老爸那个护卫还是没出来,撑死了看见一小片衣角。
费尔德:是啊,不过从那一小片衣角大概能看出来他的服饰算是比较繁华的。
亚莉莲娜:护卫的服饰应该一切从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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