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尔一口回绝了费尔德,仿佛他的话连思考的价值都没有。可怜的家伙,你跟我的处境一样啊,呜呜。不要气馁!加油!我也要加油。凯特尔浇灭了费尔德仅有的一丝希望,他立刻僵在了原地。
亚莉莲娜:粑粑……
我用前世跟别人要礼物时才会用的声音叫他。然而凯特尔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无情地拒绝了我想耍赖的要求。
凯特尔·奥格利:你也不行。
亚莉莲娜:(靠,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就说不行!)
亚莉莲娜:粑粑!
凯特尔·奥格利:不行。
亚莉莲娜:(疯子!人家还什么都没说呢!干嘛不行!不要打断我的话!)
亚莉莲娜:我自己坐……
凯特尔·奥格利:不行。
这就是所谓的杀气吗?我似乎有点明白人为什么要杀人了。这个混蛋简直是逼人犯罪嘛,杀人罪!
没办法,我只能坐在他怀里双手环抱叹着气。我明明已经长大了不少,应该挺重了呀!真的很重了呀!抱了这么久你真的不觉得重吗?唉,我到底是怎么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真叫人叹息。自从上一次我因为感冒大病一场之后,就有了若干变化。首先,不管我多么死缠烂打,只要莎莲娜和拾不允许,凯特尔也绝不松口。真是过分!其次,就是绝对不允许我在外面待很久,若是我有一丁点的磕磕碰碰,便会被立刻保护起来。
喂,你这是保护过度!我都这把年纪了,居然还被这么保护着!我都二十五岁了!这算怎么回事!
最终我能做的就只有观赏凯特尔的脸,或者是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我闷闷地拽住了他的头发。老爸,头不疼吗?然而他还是毫不关心。哼,我一个人玩给你看!
我手里银红色的头发,闪烁着美丽的光。编头发好了。
我来给你编成星星的形状!
瑄离·泽贝利卡:你不是来报告的吗?
费尔德:你俩自己看,有什么好报告的。
凯特尔·奥格利:那你可以走了。
无情的凯特尔和瑄离。明明你们就这么一个朋友,怎么还这么无情啊!我拽着凯特尔的头发,企图教育他说话要婉转一点。但很遗憾,这对凯特尔一点用都没有,他大概觉得我只是在玩他的头发……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又被他忽视了,好伤心。
费尔德:凯特尔,瑄离。
费尔德再次严肃地叫了老爸一声。干嘛?又想问能不能抱我?不过这次还叫了瑄离。
瑄离·泽贝利卡:你怎么还不滚?
这一次我的预言没有实现,难道是因为它的内容没有很不幸吗?我的预感就这么被无视了,不过我不要紧,真的,我完全没有受伤,好吧,也许我真的没有受伤。
费尔德的表情也像刚刚的声音一样认真起来了,真难得。
费尔德:你们明明已经积压已久,而且战场也需要你俩,为什么……
啊,原来是因为南边的战事啊。都已经到月末了,可费尔德还在劝凯特尔和瑄离。可是奇怪的是,凯特尔似乎对这次战争的态度很消极,若在以前,他可是第一个拔刀冲向战场的人。
亚莉莲娜:(为什么呢?唉,想不明白。)
我无聊地咬着爸爸的头发。一开始我只知道要打仗了,并没有过多的深想,可总是听到战争的话题,也不免担忧起来了。这么看来,凯特尔和瑄离最近是看起来比以前更可怕了,难道真的是像费尔德说的那样,是因为积压已久了吗?
凯特尔久久没有答话。就当我以为,这一次费尔德又被无视了的时候,凯特尔才幽幽地开口说道。
凯特尔·奥格利:要是等我回来,她把我忘了,一定很糟糕。
瑄离·泽贝利卡:我永远不会和主人分开。
费尔德:嗯?
亚莉莲娜:(嗯?这是什么意思?咦?可是为什么看着我?)
费尔德的视线向我投过来,慌慌张张地反问起来。
费尔德:很、很糟糕吗?那可不行。
费尔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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