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德:你是在骂人吗?
凯特尔·奥格利:没有。
费尔德:……
费尔德的表情十分地微妙。
嗯嗯,我十分了解你此时的心情,因为我的心情也是如此。
亚莉莲娜:(我该拿这个老爸怎么办才好?唉~)
费尔德:凯特尔。
费尔德难得这么正经地叫了凯特尔一声,他双手环着胸,表情严肃地对凯特尔说教了起来。
费尔德:你得学着把话说得委婉一点。
凯特尔·奥格利:学那个有什么用?
不,它的用处很多的,爸爸。首先你可以试着和我说话,还有和我交谈,还有为了和我对话,还有试图想要跟我交涉。看吧,是不是很多?
费尔德:小孩子是那种,连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使他们受伤的生命体哦。
凯特尔·奥格利:反正也听不懂。
亚莉莲娜:(喂!我听得懂,你给我委婉一点!)
怎么会有这么难沟通的疯狗!我正想郁闷地叹气,没想到旁边的费尔德也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们的处境如此这般,都怪这个可恶的家伙。
费尔德:可为什么偏偏比喻成狗?明明还有兔子、猪、马跟狐狸那些动物啊?
亚莉莲娜:(费尔德,你为什么要好奇这种事?)
这么没有营养的对话,凯特尔居然没有直接无视。我也懒得理会他们了,转过头去拿起了一旁的铃铛。那铃铛被绑在一根圆圆的棍子上,像一条小鱼。
亚莉莲娜:(小鱼!小鱼!)
我正想开口咬这条小鱼,结果被凯特尔抢走了。
亚莉莲娜:(啊,人家牙痒痒啦老爸!)
凯特尔·奥格利:眼睛。
费尔德:嗯?
我使尽全力守护我的小鱼,可铃铛还是落到了凯特尔手上。
亚莉莲娜:(它曾经是个好铃铛,呜呜。)
凯特尔·奥格利:眼睛里只有我的样子,像狗。
费尔德:这话的意思好像不是骂人,可是听起来好像骂人啊?
亚莉莲娜:(所以,我的眼睛这么像狗吗?)
明明不是在骂人,可听起来总觉得凯特尔在骂我。难道是因为我思想太不单纯了吗?
凯特尔·奥格利:听说就算被主人打死,狗也会对主人摇尾巴。
亚莉莲娜:(这又是什么话?)
原本无趣的凯特尔,这一刻似乎与平时有些不同。
他看起来有些消沉,我深呼一口气,发出一声淡淡的叹息声。
凯特尔·奥格利:看到这双眼睛,我就想到这个。
说完这句话,凯特尔便不再做声了。
粑粑,我小声地唤着,伸手抚向他的脸颊。
老爸呀,我真的喜欢你所有的地方,唯独这个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亚莉莲娜:(刚刚明明都很好……)
可为什么,你的眼神看起来像被抛弃了的狗狗呢,为什么会是爸爸你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我抚摸起凯特尔的脸颊,我多么想告诉他没必要那样。可我的手跟他的脸比起来小得可怜,搞的人家心情都变差了。
亚莉莲娜:(这只手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亚莉莲娜:(还要等多久,这只手才能大到盖住他的脸呢?)
凯特尔·奥格利:看着很烦。
费尔德的表情一僵。
费尔德:为什么?
凯特尔抓住了我的腰。与我四目相对的,是他那和我一样的深红色双眸。华丽、象征着生命,同时也象征着死亡的红色。
凯特尔·奥格利:就因为我是她父亲就依赖着我,连我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我可能会杀了她。
费尔德:所以你要杀了她吗?
凯特尔把视线转向费尔德。费尔德的表情很平淡,跟现在严肃的状况完全不相符。他看起来就像是在一旁围观的吃瓜群众一样。
凯特尔·奥格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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