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尔·奥格利:孩子还是有妈妈比较好吧。
不要用这种嘲讽的语气说这句话呀,老爸!这样一来,不就更像是在说没有妈妈比较好了吗?
诗露菲:太好了。
不管凯特尔是不是在嘲讽,诗露菲单纯地为得到允许而高兴,她揉搓着我脸颊的动作中充满了愉悦。
诗露菲:公主殿下,我好高兴。
亚莉莲娜:(嗯,我也不讨厌。)
费尔德:我也要做教父!我也要做啦!
费尔德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所以我叫你不要这么嘚瑟啦!
一旁的凯特尔似乎余怒未消,他举起尚未消失的剑怒视着费尔德。
费尔德:我当教父,诗露菲是教母,那公主殿下不就是我们的女儿了?!
诗露菲尴尬的微笑着。主要是因为……
亚莉莲娜:(这种话你就不能只在心里想想吗?非要在我老爸面前说出来是几个意思!?)
费尔德:额啊……
活该被打死的事不只这一件,可他竟然坚强地活到了现在。费尔德惊险地躲过向着他脑袋飞过来的剑,他用哀怨的眼神仰头望向凯特尔。凯特尔不发一言放下手中的剑,这把长剑就像以往一样消失在了半空中。
这个场面,怎么看都觉得好神奇。
凯特尔·奥格利:~那你也来参加今天的会议吧。
费尔德:什么?喂,我现在可是在休假!度蜜月!
凯特尔·奥格利:闭嘴。
谁叫你来皇宫里度蜜月的,啧啧。这不是明摆着送上门让人使唤嘛!
费尔德:你、你这个疯子!
费尔德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却一点都让人同情不起来。被他这句话刺激到的疯子,正疯狂地挥舞着召唤出来的长剑。妈妈呀,好可怕。为了我的安全,诗露菲抱起我向后退了几步。
亚莉莲娜:(嗯,诗露菲,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费尔德:投降,投降!我投降了!
费尔德扯着嗓子大喊投降,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凯特尔砍下他几缕头发之后,才停下了手。费尔德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地上散落的头发。反正每天都玩这么一套,我感觉这家伙不需要再做其他的运动了。
费尔德:好过分。
费尔德愤愤不平地喘着粗气。细微的动静也没有逃过凯特尔的眼睛,凯特尔转头看向费尔德。被注视着的费尔德强装镇定地笑了……然而当凯特尔收回自己视线后,费尔德的表情瞬间就崩塌了。
费尔德:卧槽!
亚莉莲娜:(我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吗?!)
亚莉莲娜:(你是在想这个对吧小子。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但那又能怎么样,人还是要活下去啊。这就是我们的命,唉~认命吧。)
凯特尔·奥格利:这是出征前最后一次会议了。
费尔德:哦?那阿西西也会来吗?
咦,那个叫阿西西的人已经到首都了?我对他比较好奇。大概因为总是能听到他的名字,却见不到他的人,所以我对他产生了奇妙的幻想。黑骑士耶……那感觉跟凯特尔被称为血之反王或者血之暴君,瑄离被称为白骑士或者染血的白银,费尔德被称作铁血宰相的感觉是一样的。
亚莉莲娜:(不过为什么会对他产生黑骑士的想法呢?这一点我自己也没想明白。)
瑄离·泽贝利卡:会。
费尔德的脸色突然明朗了。突然想通了,要去参加那个死活不想去的会议了吗?听说他和阿西西是发小,那私下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嗯?话说回来,他跟凯特尔和瑄离不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吗?
诗露菲:三位去参加会议的时候,我们就待在熙社园好了。
从贝利塔宫的窗户向外看去,能看到湖面上铺满的积雪,让人心情畅快。纯白的雪,让我联想到了冬季树的枝叶。
凯特尔没有回答,只有费尔德笑呵呵地点头。
亚莉莲娜: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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