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解绶带的凯特尔忽而停下了动作,原本看向别处的费尔德的视线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唯有沉寂在凝固的空气中流转,于是乎费尔德还是决定闭上嘴巴。原本以为会不小心触了凯特尔的逆鳞,但见他仍继续解着领带时,费尔德才发现情况并非他想象的那般。
凯特尔·奥格利:该做的事……不能马虎。
费尔德:难道你还想去铲平那个王国吗?
费尔德颇具攻击性地反问凯特尔,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相互刺探的视线急速地流转着。然而事实上,费尔德满腔的火气也不过是有些许不满罢了,
凯特尔·奥格利:不
费尔德:那你想干什么
费尔德布满火气的脸上好似出现了裂痕,没能人看出他的心思。
从宫殿外吹来的寒风,不知何时透过被打开的窗户,扬起了两人的发丝,尴尬的气氛里夹杂着火药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费尔德:你原本,不是要杀她的吗?
即使费尔德再努力地克制,也按耐不住想要爆发出来的不满。凯特尔不禁连连皱眉。不,应该是从他说暂时不杀那个女人的那个时候起,或是他说从等她生下孩子的时候起,又或是能追溯到更久之前?反正他的眉毛就没有舒展过才对!
凯特尔·奥格利:怎么?
凯特尔看着纠结万分的费尔德笑了,是令人战栗的、冰冷的嘲笑。
凯特尔·奥格利:那我现在去杀了她?
费尔德: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凯特尔。
凯特尔却再也没有耐心去解释他的不满,随即转身离去。费尔德凝视着丢下自己离开的君王,只好无奈叹气地紧随其后了。
费尔德:你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
凯特尔·奥格利:我要我自己的东西,有问题吗?
费尔德:可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凯特尔·奥格利:就是这么简单。
费尔德:那可是你的血脉,是你的孩子!
瑄离·泽贝利卡:你越界了,费尔德
费尔德用尽全力地呐喊,却换来骑士的刀剑和正在换衬衫的凯特尔更加漫不经心地回答。
凯特尔·奥格利:她和我堆在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费尔德无声地张了张嘴。
有什么区别?这个嘛……或许正如他所说,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反正她的未来也不过同那些关在后宫里的女人一样,长大后被卖到另一座皇宫罢了。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只能说她是一件拥有凯特尔血统的装饰品,仅此而已。
对凯特尔来说,最重要的只有瑄离一个人而已,哪怕是我们也只是次要的
凯特尔·奥格利:我很好奇
费尔德:好奇什么
系袖扣的凯特尔漫不经心地看向费尔德,有些自嘲地说道。
凯特尔·奥格利:我想知道,生为屠杀者的女儿,她会如何承受这个世界看待她的眼光,会如何活下去。
凯特尔略带轻蔑的笑容是如此魅惑迷人,一瞬间差点迷惑住了费尔德的心神。费尔德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仿佛在鄙视自己被凯特尔的男色所诱惑一般。于是,他不再掩藏自己的情绪,一针见血地说。
费尔德:你这疯子
凯特尔·奥格利:承蒙夸奖
凯特尔低声轻笑道,显然心中十分了然费尔德会如此说。他披上外套,轻拂衣袖,脸上露出阴邪的微笑,转睛看向费尔德。
凯特尔·奥格利:如果事情不妙,杀了不就好了。不是吗,我的朋友?
瑄离·泽贝利卡:领命
费尔德: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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