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时间观察加临走前拍一张照片打算给苏对比一下,你往前走了几十米,他们发现远处有片湖,湖面结了冰,美走到冰面上放脚踩了踩。冰层好像结的很厚,为了湖的面纱,使人难以看清它的真面目,底下好似埋藏了什么神秘的东西。美在冰上走着,自以为很安全的他在冰上溜起了冰。
怀德(加拿大人):喂,别玩了!
怀特(美国人):没事啊,这冰很结实😁
怀德(加拿大人):快回来吧,指不定它等下就会裂开。
怀特(美国人):好吧,那我去对面打个水,很快就回来。
怀特怏怏不乐的滑着冰打算当对岸去找点水。一会他突然感觉冰湖像个“意外的刑场”使他有点害怕,但转念一想,这要是一回去不得遭他笑话,赌了赌气,又接着滑,马上到河对岸的时候,鞋子吱呀一下把冰划开了。
怀特(美国人):什么!啊……
怀德(加拿大人):怎么了?我艹见鬼啊!
虽然是哥哥但那边边有一点不如弟弟,他不会滑冰,一下子栽倒在冰面脑袋狠狠的撞了上去,他只好靠四肢滑行,绝望的是他找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他的心情焦急到极点,崩溃得不知道怎么办好,这时,他听到了几声敲几声,顺着声音往回滑扒开雪堆一看……美的脸上开始结冰,再回去拿工具肯定来不及,于是加咬了咬牙……
怀德(加拿大人):我……我……我锤烂你!
一下,两下……只听一声碎裂他的手骨折了,他却毫不犹豫的换另一只继续砸,冰面上全是血手印,一个比一个清晰。不知是不是“上帝动容了”经过半分钟的捶打后,八厘米的冰面被他锤开,来不及擦干手上的血,把手伸进湖水里将水中的人拉上来。
怀德(加拿大人):怀特!华莱士!弟弟……你给我醒醒!
惊慌失措的加发现他的手上有道抓痕,脑袋顿时轰的炸开,原来冰面裂开并不是体重与时间问题,而是那该死的感染者临死前的拍打罢了,想到这他不敢再想,连忙把冻到僵硬的弟弟托上岸。然后连忙生火。怀特一直守在弟弟的身旁,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想到当年的示威游行
怀德(加拿大人):我想这个干嘛?
他看着昏迷不醒脸色惨白,嘴唇被还被冻得发紫的怀特,心里非常痛,放手把他脸上的冰片拍落后到附近捡了点木材和干草,把一支削尖后开始取火,手被磨得很疼,枝上全是血印。
怀德(加拿大人):(好……好疼啊)
他忍着痛快速地摩,终于随着一声碎裂,他的手和树枝一起断了,加痛到在地上侧翻,但他不能出声,拿起布条死死封住嘴,布条被口水染湿了夹着血味。一会儿后他又颤抖地捡起一根树枝,嘴里咬着布……
树林里安静的只剩钻木声,时不时蹿出几只感染者……终于,一缕白烟飘到加的眼前,他成功了,兴奋地捧起甘草。
但灭了……
他看着灭掉的希望先愣了一下
怀德(加拿大人):fuck↗(大声)
怀德一脚踢开木枝,跪倒在一旁的大树下大哭手无力地打在树桩上嘴里一直在念为什么。
怀德(加拿大人):你们怎么都不去死啊!
双手上残缺的指甲无力的抓打着树干,刺激着细胞发出点隐隐的痛觉。可对于几乎接近崩溃的他怎么会有效呢?比起物理上,没有什么比失去亲人更绝望吧。不多时树干上批留下 了。几道带血的抓痕
怀德(加拿大人):(冷静下来)
他耳边突然响起微弱的声音
随后他又站起来,拾起踢掉的木枝和木桩……
钻了十多分钟,火苗燃起了,它没有熄灭,在甘草上茁壮燃烧,烧到桩底。
钻木人的手疼得没有知觉,身上几乎被冻僵,让他笑的很开心像儿童对像老人
他把烧好的盛到水杯里,放到弟弟跟前,守在他旁边,他不敢休息手里一直抓住火把
怀特(美国人):(醒)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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