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格不知道昏了多久,此时还没醒来,手上的伤疤清晰可见,袖子的一半被染红,庆幸的是他还死,那颗心还在跳,保持着呼吸,看上去像睡着了,这使大家紧绷的精神得到了放松,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瓦林(波兰人):还好他没事
怀德(加拿大人):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么没良心
西蒙(意大利人):没办法,到时放在末日上也正常,毕竟在绝望中,人性的丑陋会被无限放大,这就是人性,一个改不了双面镜。
约瑟(德国人):你确定?你说出这句话,我是第一个反对,不一定。
西蒙(意大利人):哦,是吗?那你有没有尝过曾经被抛弃的感觉?
约瑟(德国人):我……
此时,空气开始凝集,大家都很震惊(除了约瑟以外)全场鸦雀无声,草不动了,风也停了,树梢上的小鸟都“死”了,没有人会知道意曾经被抛弃过,在众人的印象里,他是乐观的,他从未哭过,现在他却冷静的可怕,也许是吧,这些回忆确实不美,紧张的气氛是大家没法呼吸,为了缓解俄出声了。
伊万(俄罗斯人):与其都在这里,我们不如去巡查。
李恣:那我留在这儿照顾他
安帕(冰岛人):就你一个,不会有事吧?
李恣:没事,相信我,我已经掌握了很多武术了。不会有事的
塔吉姆(瑞典人):好吧,那你注意点,米苏,走吧
米苏(芬兰人):嗯
怀特(美国人):那我去……
怀德(加拿大人):想去哪儿?走这边。
怀特(美国人):为什么都是你做主?(拖着走)
怀德(加拿大人):没什么(因为我是你哥)
时间不足一分钟,大家都陆续走了,只留下两个身影,一个靠在树上,一个弯曲双腿,恣看着还在昏迷的塞有些疑惑,明明身上的血也止得差不多了,但就是不行,带着疑惑,恣把手搭在额头他并不相信塞是发烧了,但这是真的,他真的发烧了,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但是也解答了一个问题“他被绑在那也有一天了”想起昨天滴落在鼻尖的雨水,恣不免有些心酸。
恣本想去找药,但是转头看了看还在发烧中的塞感到十分不放心,纠结了一下,但还是决定背上塞一起去,为了避免其它人找还在原地留了张纸条。
恣背上塞,不过真的见鬼
李恣:什么都没有啊!鬼地方!
耶格(塞尔维亚人):咳……
此时耶格的脸红得很热,热到连恣都感觉到了,(耶格的)双手无力地垂到恣的两肩,呼吸很慢但吸得很久,呼出的气体吹热了恣的劲,为了让塞好受点,恣把他又抬高了点使塞的脑袋贴着他的后背,此时的他好像睡着了一般,呼吸变得平缓而安适,恣感觉自己背着个孩子。
面对这无尽的森林,有什么生气,除了树还有昏睡的杂草有东西呢?
李恣:(擦干头顶的汗)好累啊。
恣刚想向上走,结果踩到了踩线,顺着陡峭的山坡滑下去了,不过还好,一块石头拦住了他们,但不还是要撞吗,恣耐不住疼痛叫出了声,不过他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一旦他叫出声就意味着什么。
李恣:唔……呼呼……好疼啊,不过还好你没事儿。
看觉被撞出淤青的双手李恣叹了口气,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
一只感染者正在远处窥视,它是只小丑,脊柱侧弯发出痴笑,嘴角被割开露出很尖的牙齿
李恣:冤家……路窄
李恣:是jockey!
jockey看见他就像疯子一样冲过来,为了不吸引更多的感染者,李恣只好跑。但他身上还背着人,跑了几分钟后他彻底累了,扶在树下大口踹气,脸比原本还红,他转头,那只jockey却实不追了,刚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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