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删了原来的,感觉不好,现在这个可以的)
自从姥爷过世后,姥姥整天郁郁寡欢,常常坐在门前看着的核桃叶生了芽又落下;看着燕雀匆匆的到来又匆匆离去,这些在姥姥眼里早已见惯。
…………
高考结束,父母拉着行李手挽手,去三亚度假。离别时丢给我一沓钱,让我无聊自己去玩。而我正好没事,约着楚琛带她去我老家玩。
上车后的我睡意袭来,立马靠在椅子上睡起,在我闭眼刹那,看见前排的老男人正在猥琐盯着我,咧着嘴对我呵呵呵的笑。看的使我不襟打了个寒战,可因我实在太困了,把包紧紧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这是哪里?”晕乎乎的我忽然被人往前推了一爪(zao第三声)。
我转过身想看看是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我艹’一个个豺狼虎豹后人举着火把追了过来。
“可别把这妖女给放跑了!!”
“小姐!你快跑!我来拖住他们!”虽然现在的我还在处于懵逼状态,但以我看了那么多小说的经验告诉现在情况被抓住有百分之九十五是不利的。
脑是光想,脚刚走一步像有千万根针向我扎来,我朝下看去这三寸金莲的脚**‘我……你,我***你要我咋个跑!’
我看向一旁的树,提起拖在地上的红嫁衣,头发上的装饰摇摇晃晃使我行动缓慢。忍着脚下疼借着月光向黑暗那处挪了过去最后躲藏在粗壮的大树后面探头看向那女子。
那些村民对她的残暴让我无法忘怀:他们捆住挣扎的她,其中一人夺过那把被火烧过的剪刀直直映在她额头上,接着一位妇女在她的脸写满密密麻麻的字,妇女夺过剪刀,毫不犹豫一刀落下戳瞎她的眼睛,紧接在嘴里塞入符纸和毒蝎后用针线缝住嘴,忙完一切,妇女唤醒满脸睡意的男子“该你了!记住!伤口要平正。”那男子打了个哈欠,抱着大刀看着她。手起刀落,她的双臂落在她的身旁,接着老妇拿着再次烫过的箭刀直直刺入心脏,鲜血嘀嗒嘀嗒流下,并不多应该没刺入多深,‘她’用陶瓷碗接着。可至始至终她都不肯求饶,直到最后鲜血装满瓷碗,他们砍下她的头颅摆放在祭台上碟盘中,而她的身体被绑住一块石头,将她扔入河中。
“我靠!这么残忍!”似乎我的叫声过大。有位穿着朴素的小孩朝着拿剪刀妇女伸手指向我这个方向,她拿着手中的剪刀正站在河边,嘴念叨着些什么。
突然她扭过头朝我这笑笑,一步步向“我”逼近,‘我艹,这也能听到!咋办咋办!!!’
“巫妖王”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而我还想该往哪跑时一声声音响起“该上路了!”她突然出现,高高举起手中剪刀,表情还带有一丝兴奋和怜悯。伴随着刀的划破声。我陷入绝望。
“我”眼睛看不见了!!只觉得手上湿漉漉的。“我”很慌张,但“我”知道向他们求放过我是不可能的。
“我”被人压着,一步步走向祭台,这时有人把我带上一个很高的地方,接着用麻绳子之类的绳子把我绑在了冰凉的柱子上,随后,有一个冰冷的东西刺入了“我”的心脏,滴答…滴答……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下起了雨,打湿了我的头发,头饰瞬间加重让我低下了头,嫁衣也紧贴着我让我喘不过气。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和他们的乞讨声。在那嘈杂的声响中我隐隐听见小时候听见的童谣:
黑猫哭,乌鸦叫,
娃娃挂在树梢上;
黄狗哭,黑猫叫,
新娘跪在祭台上;
迎新郎,送新娘,
一声‘新娘祭新郎’
再也不是人世娘………
“女士,女士。”这时,一阵陌生的声音把我梦境中拉了回来。
那人看着我,我看着那人“女士,到站了。”我环顾了一周,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有些尴尬的说了声谢谢后,便提着行李箱走出了车站,站在一旁揉了揉太阳穴,回想那个刚做的梦。
“琰汐,等哈我”
我寻声望去,在左手不远处看有一人正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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