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没,没忘的,小哥会武术,会武术”,男孩边哭边说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大。
宓岑继续道,“那为什么要回来啊,是有东西落了吗,小哥帮你找找”。
说着就低头找起了,男孩这才想起来自己回来是干什么的,拉着宓岑的手,“不放心小哥一人在这,就返回来的”。
“是吗,那小哥也不能辜负了不是,来”,宓岑拉着男孩的手一起回村庄,路上男孩被宓岑逗笑了几次。
说笑间,宓岑他们到了男孩的家,男孩放下竹笼,对着屋里道,“娘,娘,阿福回来了,娘”。
屋里听见声音的妇人,放心手里的活,从屋里出来,“诶,是阿福吗,怎么这么晚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叫阿福的男孩立即低头,时刻准备挨训妇人见到阿福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对了,眼睛看向四处,拿起离得近的东西。
就往 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不是都告诉你了,晚上早点回来,早点回来,是当耳旁风了吗,啊?这孩子真是让我太寒心了”
宓岑见妇人要打阿福,伸出的手停在那犹豫不决时,见那妇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继续打的一次比一次重。
不管了,在打下去会打死人的,宓岑上前一把躲过棒子,将棒子扔在一旁地上,用身体护在阿福面前。
“不关阿福的事是阿福看我一人在那,执意拉着回去的,路上耽搁了时间,要罚要打就打我吧”。
妇人看宓岑一副小身板样,如果真如他所说,那岂不是冤枉了阿福,再次抬头来宓岑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眼泪留下看向 。
“阿福,娘错怪你了,错过你了,身上的伤疼不疼,娘给你伤药,来”。
妇人扶着阿福走到屋里,宓岑跟着一起去,撇到门没有关,抬手用内力给关了。
妇人见宓岑也进来,没有出声,将伤药拿出来,阿福脱裤子趴在床板上,妇人用伤药涂抹在上面,好在面积不大。
自己的药也能用,等吃了自己的药也就是几天的事,宓岑翻着包裹,找出药瓶。
递给妇人面前,“这是我带的药,专治跌打损伤这方面的,吃了没几天就能活蹦乱跳的”。
妇人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接了药,看着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吗,吃了就能快点好?”。
宓岑点头,“要是阿福吃了没什么效果,叶莫当即自缢一命抵一命”。
说着拿起桌上的刀,抵在脖颈上,看着妇人的眼神十分恳切,可妇人还是不太相信此人说的话。
可眼下这伤……,妇人狠心赌一把,拿起药给阿福吃,看着阿福咽下去药,妇人握着阿福的手,无比紧张的盯着 看。
过了一会,见阿福没任何的起色,妇人紧张不安的着急,“不是这药已经吃了,怎么还是没什么反应,是不是你故意要害我儿,是不是”。
妇人伤心的捂着脸哭了起来,宓岑走到跟前,打量着阿福的气息,不应该啊,宓岑想着。
被妇人狠狠的推了一把,手指着宓岑,眼神阴狠道,“要是我儿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我会”。
阿福当即咳嗽起来,“什么药了,这么苦,咳咳咳”。
“醒了醒了 我儿醒了,太好了”,妇人欢天喜地道,见阿福起来起身跟平常差不多,“饿了吧,娘去做饭啊”。
点点头看向宓岑,妇人羞愧的开口,“我……”。
宓岑打断道,“走了一天的路,肚子倒是饿了,不知能有什么食物,叶莫不挑的,什么都可以的”。
“有有有,怎么能什么都可以呢,等等啊,很快就好”,妇人出了屋去伙房,抱柴火准备生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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