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颠簸成了潘樾最好的保护色,他成功欺身而上靠近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用极为强势的姿态将她圈在眼前。
那张极为清隽温润的脸上笑意让人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似乎并不想让外面的上官兰听到他们的对话,潘樾的声音特地压沉了许多,愈发的磁性性感起来。
潘樾:“小时候不懂事,先皇赐婚之时并不晓得那意味着什么,后来知道后想要退了亲事却不想杨家出事,我退婚无门。”
两人的距离很近,彼此的呼吸湿热胶着,潘樾对上她盈盈如水的杏眸,干净得如同两汪清澈湖泊。
卷翘的睫羽轻轻扇动间,轻飘飘地落在他的心尖。
潘樾:“而你这个人,成日里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将礼义廉耻挂在嘴边,可是,念念,我们一块长大,你是什么性子,我很清楚。”
上官念泪眼盈盈的神态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潘樾会这样说。
她不愿招惹潘樾,一方面是那先皇的婚约以及自家姐姐对这人的疯魔让她不愿意去搅入这乱糟糟的关系之中。
而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潘樾的对她的心思,在外的时候还好,但一旦只有他们俩在的时候,那心思就明晃晃的,生怕她猜不到一样。
所以她才总拿他是有婚约之人的这层身份来拒绝他的靠近和示好,这也是他目前还无法解决的事情。
先皇的赐婚,世俗的观念,姐姐的疯狂。
既无法解决,那就不要招惹,但他偏偏就是要。
潘樾:“这些年来我找遍了所有地方去寻她的踪迹,别人只以为我是深情不肯违背旧时婚约,其实不过是我想找到她后与她退婚。”
这个最讲礼法的时代,若要退婚,无父母在场,无媒人作证,哪怕有退婚书也作不来数的。
潘樾:“其实我大可以权当她已经死了,这婚约也就不攻自破了,但你总以这件事来搪塞我,行的是全京城最知书达理的矜贵小姐,既如此,我若不把这件事处理好,你怕是一辈子不会松口。”
所以这些年他都在大费周章地去寻一个了无音讯的人,寻到了就有了有效的退婚书,寻不到,至少他态度做了出来,届时再昭告天下作废婚约,也不会再引人诟病。
不过就是这两年的事情了。
但今日,潘樾却不想再等了,宴会之上众人对念念的那炙热向往的目光,以及她对自己越来越淡然的模样,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上官念对他哪怕是讨厌的情绪,也好过这样,平静寻常。
一想到这里,潘樾只觉得呼吸一窒,炙热浓烈的感情在心头翻滚,漆黑深邃的眸子晕开柔柔的笑意。
潘樾:“话说到这份上,念念,我不信你看不出我的心思。”
因为嘴巴被他捂着说不了话,上官念无措地眨巴眨巴了眼,朝着另外一边看去,始终不敢与他对视。
会溺死的,那满眼温润又暗涌的爱意,会把她溺死。
一如既往的逃避,潘樾也并不恼,听见外面上官兰说到潘府了,他依然没想松手。
上官念生怕自己哥哥突然闯进来看到他们两个人现在讲不清厉害了的姿态,一双杏眸氤氲着水雾,带着几分乞求的想让潘樾放开对自己的控制。
最是皎洁如月的小姑娘如此可怜可爱的模样,潘樾眼底一片黑沉沉的,嘴角一翘露出邪邪一笑。
潘樾:“你点头我就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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