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指着宫尚角,从前便时常觉得对他亏欠,从前是为了大儿子而做了自私伤害他的事情,如今没想到他的小儿子还会如此混球。
龙套:宫鸿羽:“你是觉得他想要执仞之位?”
这话问得颇为嘲讽,宫鸿羽都忍不住笑了一声。
龙套:宫鸿羽:“他若是要执仞之位,大可以不离开宫门,在我和唤羽身死后,他以祖训缺席继承来得到执仞的位置,可我没死!他害死一个唤羽有什么用?远徵和念儿这几日为我劳心劳累照顾一整日又是为何,你呢!你这时候又在哪里?!”
这最后一句质问,不是来自执仞对于宫门族人,而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质问,他虽然昏迷,但并不是完全不清晰,他能听到也能感觉到,这几日宫远执衣不解带地对自己的看护,虽然也又牢骚话,但依然尽心尽责。
而慕念,一个外来的姑娘,不但救了他一命,这几日也于远徵轮替在照看自己。
而他的亲生儿子呢,宫鸿羽只觉得失望透顶了。
而慕念一整个大震惊的动作,好家伙!怎么?怎么就念儿了?!
对于这样的称呼,慕念甚是觉得不适应,朝着宫尚角身后躲了躲,掩饰住有些嫌弃的小表情,只是还是被宫尚角看了去。
他侧眸低头,便看见整张脸皱在一起十分嫌弃又无语的慕念,无奈又觉得好笑,无人注意的地方,宫尚角轻轻牵起了慕念的小手,指尖微微摩擦了一下,似乎是安抚也是在顺毛一样。
只是作为这事情的主角,宫尚角的小动作怎么可能不被他们看到,宫鸿羽看了眼,咽了咽又撇开了眼。
当作没看到,继续对着自己儿子一顿输出。
龙套:宫鸿羽:“一个为宫门劳心劳累,奉献巨多又不骄不躁,将保护宫门维系宫门称为应该,这样的人,就算他要当执仞,我现在都能立刻写下退位书,把位子让给尚角!”
他的话如平地起惊雷般炸得宫子羽全身都冷了几分,他目光有些呆滞,甚至懵逼。
他不明白父亲这句话的意思。
可有些人注定是不会明白的,有的人想要一个权力,一个位置,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是为了守护什么。
而接下来,宫鸿羽最后一句话,彻底杀死了整个场面。
龙套:宫鸿羽:“再则,我本就欲废了唤羽的少主之位改立尚角为少主,我那日叫尚角深夜前来,就是想将这件事告诉他。”
“执仞大人!”
“执仞!”
一句话,将三位长老也吓到了,这事先并未告知过他们啊!
慕念:“呃……那个,我可以作证。”
慕念听到这里,又悄悄冒了头,将一直藏起来的文书拿了出来,那是宫鸿羽出事当天,明晃晃摆在桌面上的东西。
鸿唤羽受伤准备假死的时候,本想借机毁了的,只是刚好慕念闯了进来,他的假死成了真死,换位的文书也得以保存了下来。
只是以她的立场……
慕念:“我不是故意要藏起来的呀,只是我是尚角哥哥未过门的妻子,这文书写的又是要尚角哥哥即位少主,我怕我拿出来,你们要冤枉我尚角哥哥了。”
慕念将文书教给了宫鸿羽又找补了一句,娇怯怯的却又毫不顾忌将自己要保护宫尚角的心思说了出来。
说罢,又看了看一旁的宫子羽,小声嘀咕了一句。
慕念:“就像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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