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虽然是一宫之主,但年纪确实这一辈里最小的,甚至还未及弱冠,而且自幼从失去了亲人是由宫尚角带大的。
虽然宫尚角对于照顾年幼的宫远徵十分疼爱,事无巨细,但有些事情总还是不能尽善尽美的,就好比男女之事。
慕念努了努嘴,宫尚角估计自己都不太明白男女之事,还指望他教宫远徵?
一个一心只想着宫门,一个一心只想着哥哥的,估计都不明白怎么谈恋爱吧。
慕念一边想着,还一边笑了。
宫尚角:“笑什么?”
她望向了他,对上了他的如夜中凉月一般的眼,清冷又温柔,那是只有看向她的时候才会有的眼神。
心里有些甜蜜,她喜欢这样褪去冷漠外表,一身柔情的宫尚角。
慕念摇了摇头,又凑到宫尚角的面前甜甜的笑。
慕念:“你要怎么惩罚我呀?”
一只狡猾的小兔子,却又呆得很,汉语学不好,也不知道有些话说出口会多让人浮想联翩。
宫尚角心中波澜暗涌,但面色依然如月沉静,他拂过少女有些凌乱的发梢。
声音有些哑然。
宫尚角:“要受惩罚还那么开心?”
慕念动了动那双灵动的眼眸,眨巴几下,眼睫快速飞舞,又装着一副可怜。
慕念:“那我不开心,你就不惩罚我了吗?”
宫尚角:“不会。”
不但会惩罚,甚至还想弄哭你。
可惜慕念一听他说不会,就瘪着小嘴挪开了眼,也错过了宫尚角眼里渐浓的深意。
他笑了笑,将小姑娘的手牵得更牢了些。
可不得牵牢固一些,免得等等给吓跑。
只是直到宫尚角带着人来到那个熟悉的有着一池墨池的书房里,慕念还是不知道他要惩罚自己什么。
宫尚角自顾自坐下,眼前一张案桌摆放着新送来的宫门事务,虽说角宫是负责对外运筹和经商,但如今执仞昏迷,少主亡故,一时间宫门内部要处理的事情也暂交由宫尚角来出来。
他是真的很忙,也是真的很爱宫门。
但是……
慕念坐在一旁,一手撑着案桌托着自己的下巴,不解的看着宫尚角。
慕念:“你不是……”
宫尚角:“会磨墨吗?”
慕念:“啊?”
慕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身子往前倾了点,看了看宫尚角,又看了看案桌上的东西。
然后十分诚实地回答一句。
慕念:“不会。”
她当然不会,西域大漠用来书写的工具是炭笔,根本不需要磨墨,而自来到宫门的这些日子,她也是没错过这事的。
好吧,来宫门后她也是极少再练汉字了。
而宫尚角听着她说不会,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边看着手中的文书,另一只手在砚台边上,用苍劲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
这……是要自己磨墨?
慕念有些摸不着头脑,傻傻的在原地不动。
宫尚角见她不懂,这才抬眸看她,眼里带着轻描淡写的笑意。
宫尚角:“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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