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屁话!宫远徵气得直接把饭碗一扣!
宫远徵:“这个蠢货!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下毒!”
慕念倒也没想到宫远徵会这么生气,拿着筷子的手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宫尚角:“远徵。”
宫尚角轻声出口,小狗狗才委委屈屈把饭碗翻了过来,撤回一碗饭来。
宫尚角:“远徵不会对你下毒。”
虽然知道慕念是懂医术的,有毒无毒自己能分辨,但宫尚角还是解释了一句。
宫远徵听到哥哥为自己解释,不安地坐直了一些,眼睛眼巴巴地看着慕念,嘴巴动了动,又别扭着劲儿不肯开口。
只是一双眼委屈巴焦地直勾勾看着慕念,本来看起来就十分稚嫩的脸,此刻显得更加无辜可爱了。
活脱脱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狗。
慕念:“我知道啦。”
慕念朝着宫远徵笑了笑,又重新给他盛了一碗。
慕念将宫子羽来女院的事情讲了出来,他本不是为了他去的,而是为了新娘里的一个人,遇见她,纯属意外。
宫远徵哼了一声,一想到那个蠢货就嫌弃地要要命。
宫远徵:“昨夜也是,那宫子羽还擅作聪明想要救那些新娘,若非我们提前做了安排,真把这些新娘放出去了,无锋的刺客没找到,这些新娘都来自宫门的盟友门派府邸的,就这样出去后也不知道要如何说我们宫门。”
说到这,小狗狗就更气了,虽然他们的计划就是以宫子羽犯蠢为基础实施的,但还是忍不住的生气。
宫远徵:“哥哥还要行走江湖,他是一点不在乎宫门的声誉名望。”
事出有因,尚还能解释,可就这样放出去了,就坐实了宫门是宁愿杀错不肯放过了。
以后宫门怎么立足江湖,宫尚角行走江湖恐怕就更为艰难了。
不过话说回来,宫远徵没想到慕念会这样毫无怀疑地信任自己,心里不由得暖了暖,宫门里的人,哪怕流着相同的血脉也做不到完全的信任。
宫远徵:“哥哥说了,你以后……也是我们的家人了……我才不可能给家人下毒。”
可是哪怕一开始再不爽再吃醋,宫远徵也没有想过伤害她。
慕念:“那为何……你们这么不待见宫子羽?”
虽然来宫门只有两三日,慕念还是看出来了,他俩都很嫌弃宫子羽。
宫远徵:“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整日游手好闲,常年流连烟花之地的,哪里有一点我宫门子弟的样子……”
说到这,宫远徵冷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恶劣来。
宫远徵:“还不一定是我宫门的血脉呢。”
慕念:“嗯?怎么说?”
这里面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宫尚角:“宫子羽怀胎不足十月,提前早产,他的母亲在嫁入宫门之前有一个传闻难舍难分的心上人。”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她距离成为宫门之人也不过差一个仪式罢了,宫尚角并没有藏着掩着。
他信手给慕念夹了一道菜,一家三口,像是饭间闲聊一样的平凡又温馨。
宫远徵:“所以这宫子羽到底是真早产,还是足月而生,可真不好说呀。”
小狗恶劣又嘲讽地笑着,看着蔫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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