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我永生难忘。在我抛弃文明与社会,特立独行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我会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关于大众理所当然认为的事情,总是保持着怀疑和对立。譬如土地生产的粮食就要上交给朝廷、交税收维持现状,一丁点的利益矛盾就可以祸国祸民。这片大地有着几千年的历史,而我来看,只不过是一个混蛋换成别的混蛋上去管理。只是分好坏而已。“卑劣的怪物”们到处跑。却又吵着闹着说“文明”。若是真有西藏佛祖之类存在的话,我相信他们会摸摸自己宽大的鼻梁,连笑也懒的笑去对待这帮“卑微的怪物”。商鞅这个家伙应该同族都拉去凌迟,却也只是死后被分尸。为了一点点的束缚感,祸害千秋万代。简直是带着瘟疫的妖鬼。可以这么说,殿下。我这一生都是自傲于同类当中,无休止地批判。我待着这里,别的答案。也是记录下人们心中未知的恐惧。而现在也该轮到我受惩罚了。被自己啃咬过的手指在没了魂的雪平面上,划上咒语。祈求神明的保佑,虽然没有。但至少也是自我安慰。我能看到自己的没了人样的模样一定会吓地屁滚尿流。生或死,我应该能选出别的答案。
追过漫天星辰,牵引着野草摇摆的风儿。张牙舞爪地在大气中寻找纯真。每个人都曾拥有,却因贪婪的利益甚至于自然东西都能分个三六九等的虚假来感受。大小的战争更是无数愚蠢至极的自残活动。折磨人这一方面,作为人的“卑微的怪物”们,可以把它玩的出神入化,登峰造极。
我去过被烟火气息包裹着的长安古城、爬过大西北抵挡胡塞莽夫们的雄伟长城一角,划过江南的小舟。不谈这些经历是多么的优越,至少我曾经的记忆就在这些地方。使得我始终坚信,我还是一个正常的老百姓。不,应该算作是有着一点点人性的“怪物”。既然选择了远离烟火中心,看到了烟火以外的世界,就应当承受后果和做好最坏的打算。就类似现在这样,把黑夜转为白夜的熊脸人身的家伙在我附近转悠。
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卷着呼啸的风涌动到了没去过的西伯利亚白色死地。手指尖上散发腐败的臭味,一具坚强的残骸,孤独却又可悲地求救向耶稣。似乎等待着的也不过是寂静的日夜交替的寒雪花儿落下,无休止蚕食肉体的薄弱暖意。这边的喜悦,古罗马帝国的湮灭给予世人的震撼力也属于小巫见大巫。一度是有罪的,那滋味我信任何人,无论是高矮胖瘦还是荣华富贵,尝过都觉着折磨万分。佛说地狱,在哪?我认为是这儿,或者其他地方。但这儿最好不过,至少我认为。文字也只能表现出她的万分之一的暴力美感,倘若是待上一秒,便觉着地狱之绚丽是如此丰富多彩。
“名字?”
没有,是丧家野犬的我沉默,失去权利地被破败的冷剑赐予暴刑。
“哪里?”
不知,是如此考妣的我们茫然,混沌思考地被头戴王冠的统治者奖赏放逐。
有时,对于文明的探索,应是弱智。探索别的事物玩剩下的东西,却又始终待着原地,被高纬度的人圈养起来,还满怀期待盼望着明天八九点钟的红光照在自己身上。自然如此,却又让自然为迎合自己,而被感动,觉醒。这无疑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极度自私地,以至于狭隘的存在。数年不洗头的头皮后面的螨虫如是有人的脑细胞,想着自己宿主是这样一个玩物丧志的东西,也会没有负罪感地肆无忌惮地啃咬细菌吧!
我愿意把它或者说是它们叫做“白都”,只不过是一片荒凉,和一天三餐三顿饿两顿的仆人一样。我不想过多打扰这帮可怜的娃。叫也只不过是白的吓人,和死没什么区别。对于“都”,也只是他们的范围够大,有这个信任,也仅仅是一点尊重罢了。“白狗屎”之类的我也不太想叫,毕竟我祈祷他们会繁荣,至少我还能获得些乐子。
毕竟对于濒临死亡的痛苦,我还是体会过。这点不算什么了,居然能把烂的和烂的进行对比,安慰自己。多希望我是个没有思考的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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