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羽姐姐对他也心动了,为什么不将那一只同心蛊给用了,难道他感觉的羽姐姐的情义都是假的吗?
宫舒羽又好气又好笑,“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我也是为了你着想,万一那个娜莎还隐瞒了其他的东西怎么办?身上带着别人下的蛊虫总是有一些不安全的。”
宫远徵:“人家要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怎么会不安全?”
宫舒羽:“我手中的这只肯定安全,但是你身上的就不一定了。”
宫远徵:“那也没关系,肯定不会有大伤害的,我巴不得永远和羽姐姐绑在一起呢。”
宫舒羽嗔道:“这种靠外物的绑定有什么好的!”
宫远徵怀疑地盯着宫舒羽:“我觉得挺好的,还是说羽姐姐以后会不喜欢我了?”
宫舒羽气得拧了一下宫远徵的胳膊,“你为什么不说你会变得不喜欢我?!”
宫远徵既生气又伤心地反驳:“当然不可能了,我永远都会喜欢羽姐姐的,羽姐姐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真心。”
宫舒羽哄道:“好了,好了,我知道远徵是永远都喜欢我的,才不会向外面这些负心薄幸郎一样呢。”
安抚好了宫远徵,宫舒羽就开始给宫远徵运功驱蛊,宫远徵虽然有些不甘愿,但还是听话的打坐起来。
良久,宫舒羽收功,有些沮丧地轻叹了口气,不行,她的内力只能勉强勾动了那蛊虫一丝,却不能将它引出来。
宫舒羽只好从怀里拿出那个装有同心蛊的瓷瓶。
这时,同样收功的宫远徵转过身来期待地看着他的羽姐姐。
宫舒羽犹豫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不敢赌那蛊虫对远徵的危害,打开了瓷瓶的瓶塞。
宫舒羽将瓷瓶中的蛊虫忍着恶心到在了手上。
那蛊虫一碰到手心的瞬间,那触感让宫舒羽差点将它扔出去,宫舒羽只好微微偏头嫌弃地不去看它。
那蛊虫在宫舒羽手上动弹了两下,突然咬破了她的皮肤钻了进去。
宫舒羽感受着那蛊虫在自己体内活动,强忍不适,掏出了一块手帕,将手心里的点滴血迹擦了擦,宫远徵也抓起她的手帮她上了一点药。
过了一段时间,宫舒羽感觉到那蛊虫停在了自己心脉附近,她给自己把了脉,又给宫远徵也把了脉,察觉不到什么才放下了心。
那个娜莎没有做其他手脚了。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宫舒羽还是在这个房间里多呆了一会儿。
渐渐的,宫舒羽突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她望向了宫远徵,发现宫远徵整个人的皮肤都有些发红。
宫舒羽有些担心摸了摸宫远徵的脸颊,“怎么了,你好像有些不舒服,是不是那个蛊虫又出问题了?”
谁知宫远徵却一把将宫舒羽的手握住了,“羽姐姐,我有些热。”
宫舒羽担心地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出,想去探宫远徵的脉,却被他贴在了身上。
宫远徵紧紧地抱住宫舒羽的肩膀,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宫舒羽的脸上,“羽姐姐,你身上好凉快。”
宫舒羽不知为何也有些眷恋宫远徵脸颊的触感,她清醒了一瞬,该死的,用了同心蛊后就必须要洞房!
“羽姐姐,你身上好香啊。”
宫舒羽有些害羞地偏过头避开了宫远徵的嗅闻,却没想到竟然将自己的脖颈送入了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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