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舒羽不肯放弃,她一直将自己全身的内力毫无保留的输给了躺着的宫远徵,一直低声哀求着他醒来直到嗓子嘶哑得喊不出来为止。
许是宫舒羽的哀求拉住了宫远徵的流连,过了许久之后,宫远徵的心脉才有了一丝微弱的稳定,似那风中的烛火,稍有不慎便泯灭。
这会儿,宫舒羽才有空停下来她的内力,她的经脉因为拼命运行已经收到了损伤,就算她不想停下来也不行了。
宫远徵既然还有救,宫舒羽便稍稍打坐一刻恢复一些内力,先给宫远徵再输一点,再留一点好赶路回去,在外面始终是不安全的。
回了山洞,宫舒羽帮忙给宫远徵和自己清理了一番,就这还要时不时给他输送一些自己刚刚自动运行出来的一丝内力。
已经重新上好药的宫远徵仅着一身亵衣平躺在石床上,宫舒羽就坐在他身边为他输送内力,维持心脉。
直到宫远徵的脉搏变得稳定起来,再不会减弱,宫舒羽才放下心来,喜极而泣。
却没想到,这两天受的战异人和压榨经脉的伤一下子爆发上来,没有压抑住的吐出一口血来,随即软到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宫远徵醒来的时候,反应了一会儿自己是在住了许久的山洞里,这才想起来自己昏迷之前是受了重伤。
宫远徵微微一侧脸便看见了坐躺在他身边的羽姐姐,热泪盈眶,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没救了,没想到羽姐姐竟然将他拉了回来。
宫远徵轻轻用右手别扭的轻抚着躺在他右边的宫舒羽的发尾,肯定是付出了好大的代价吧,一定很累了。
宫远徵尝试着想要坐起来帮宫舒羽把腿放上来,却没想到自己伤得太重,“嘶!”,竟然没起来。
宫远徵重重喘了两口气,随即感觉不对劲,羽姐姐平常最是警觉,怎么到现在也没动静,就算是太累了起码也会有个反应的。
警醒的宫远徵立马不顾伤痛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宫舒羽的颈脉上探了一下。
还温热细腻的皮肤让宫远徵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后杂乱虚浮的脉象又让宫远徵提起了一颗心。
失血、经脉受损、内伤、外伤,宫舒羽的情况现在也不比他的情况好多少。
宫远徵想要尝试再次起身看一下宫舒羽的情况,却还是不行,宫远徵暗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总是帮不了羽姐姐。
不知道是宫远徵几次尝试失败后的重喘声和痛哼声惊醒了宫舒羽,还是她因为心中牵挂着宫远徵始终不安稳的原因,宫舒羽蹙着自己的眉毛醒了过来。
醒来的她一下子记起了生死未卜的宫远徵,立马撑起身子查看宫远徵的情况,看他已经醒过来立刻开心起来。
宫舒羽:“远徵,你醒了。”
宫舒羽将想要起来的宫远徵按在床上,把了他的脉查探情况,这才真真正正地将心放下来了。
宫舒羽替宫远徵理了理因为疼痛流汗而粘在脸颊上的头发,又从旁边拿了一块湿毛巾帮他擦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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