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远徵仍有些羞窘地希望她先出去再将衣服脱了,便气不打一处来,嘴毒道:“十八都没到的小屁孩有什么可遮掩的!都伤成这样了,还管那些做什么?!”
随即又心软地摸摸他的头,“我是你姐姐,看看伤口怎么了。”
宫远徵的脸色有些痛苦的变了一变,宫舒羽急忙搂着他安慰:“忍着些,将瓷片拔出来就好了,很快就不痛了,我们的小远徵是个男子汉,不怕的。”
看着那伤口的位置,宫舒羽不禁有些埋怨:“还好我往常经常督促远徵练武,看这伤口的位置,若不是远徵躲得快,恐怕要伤到心脉了。”
宫尚角满是歉疚:“都是我的错,伤了远徵弟弟。”
宫舒羽听着拔瓷片时宫远徵的痛哼声,忍不住流泪,“当然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远徵的错。”
一切都料理好了,宫远徵躺在床上,看着宫舒羽。
宫舒羽有些担忧地坐在他身旁,“怎么?睡不着吗?”
宫远徵的另一只手拿出来拽着宫舒羽的袖子,撒娇道:“我想羽姐姐再多陪我一会儿。”
宫舒羽温柔地将他的手放回了被子里,就在宫远徵要失望时,她轻轻地顺了顺宫远徵的头发。
宫舒羽的语气中带着诱哄:“那我再多陪你一会吧,早些休息,才能养足精神,要不要我给你唱个催眠曲?”
宫远徵在被子里乖乖地看着宫舒羽:“要。”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
伴随着宫舒羽轻柔的歌声,宫远徵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是变故刚过没多久,宫舒羽怕他害怕,便将他带着睡了几个晚上,也是唱着这样歌哄他入睡。
尽管肩膀上的伤口还在痛,但是感受到宫舒羽轻轻的拍着他的右肩的力道,听着她轻柔的歌声,宫远徵很快就陷入了睡梦中。
哄睡了宫远徵的宫舒羽正打算再陪陪他便去休息的,却听见外面传来了几声响箭的破空声,这声音将刚入睡的宫远徵惊醒了。
宫远徵:“有响箭声,我......”
宫舒羽将他按下了,“你都受伤了,先歇着,我去看看情况。”
宫舒羽又轻轻拍了拍宫远徵,见他又陷入睡梦中后,便轻轻地出来了,看向守在外面的瑜画。
瑜画上前条理清晰地禀告:“执刃和云为杉偷下旧尘山谷被发现,雾姬夫人被无锋无名就是上官浅偷伤于羽宫。”
宫舒羽:“上官浅被抓后一定会吐露出一些消息,再探。”
瑜画:“是。”
瑜画再次报上来的消息却是宫子羽被禁足,上官浅不是无名,是孤山派遗孤,无名另有其人,上官浅已被放出。
宫舒羽垂眸,上官浅,就是她害得远徵受伤的,远徵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仅仅只是受了一些刑罚怎么能足够消她心头之气。
宫尚角刚刚看望完受伤的上官浅就听有下人禀报宫舒羽来了,他思索了一会儿,便去招待宫舒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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