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已是破晓时分,但面前的城市却身处黑暗的炼狱当中,当滔天的火光将他们的身子湮灭,坠落的砖石将他们掩埋,,这一刻他们深深感受到了从人间堕入地狱的感觉,那是压抑,沉重,死亡,疼痛,是染红的肉酱从废墟的缝隙中流出,是烧焦的躯干躺在废墟旁,是一个明明在上秒还在为了美好生活而努力活下去的生灵啊。
石砖被爆炸染上一层黑灰,现场仍残留爆炸的热浪,烈火仿佛是一杆杆燃烧白烛,悼念着至死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而死的生灵,缕缕黑烟像是冤魂飘往死去的天堂,昔日宫阙繁华地,今朝一炬都作土。
长希文嗣:这...
队长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他的双目眼口在颤抖,炼狱的样子仿佛就在面前,恶魂无去处,地狱在人间,可...他们的该死吗?
岩石被爆炸加热的滚烫,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警察在废墟中翻找幸存的生命。
长希文嗣:这是发生什么?
队长的题问引起了警官的注意,直起身子拍了拍手上黑灰,这时我们看到他们脸上带着墨镜,满脸的胡碴覆盖了他的大半张脸,他的皮肤白的很,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个白人种。
“不知道。”
“我们也是在附近刚刚过来。”
“真不知道这里的家伙们在搞些什么?”
“但以他们目前能搞爆炸的东西——煤气罐来看,他们至少得准备100个。”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一个小时一颗漂亮的流星砸在这里,是这个东西引起的爆炸吧?”
长希文嗣:可这之间的时间是不是差点太远了?
“就在刚刚我身后的地方发生了一场其来源不明的爆炸,据官方统计这次爆炸共造成两万人员伤亡,半径十里化为废墟...”
摄像机前,这个穿着黄色露肩连衣裙的女人站在爆炸地点,双手交贴在腹部,不知是不是现场残余的热浪,白哲的皮肤上流下大滴汗水,手部动作也十分僵硬,她的目光不时望一下侧边好像是照着那边台词念一样。
但你如果身处那里的话会发现她望的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台词只是一个警官,他身旁举着摄像头正对着她拍摄,估计是附近的新人记者。
那个警官双手环抱着,嘴叼着一个玉米烟斗,一样是戴着墨镜听着女人的演讲,估计是他认为差不多走到镜头里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面对着镜头自顾自的说起来。
奇怪的是女人被他这一抓却好像吓了一跳般打了个颤,抓住的手也不自觉的颤抖,神情中带着几分害怕和乞求。
这不禁让人开始重新思考起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
如果这三个人是合作关系,那女人的害怕实在令人生疑,如果这三人关系陌生那内个警官又怎么会帮她抗着摄像机呢?再说一个记者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在现场呢?唯一合理的解释是那个扛摄像机的警官跟女人很熟,而另一个则是陌生人,这样的理由又些牵强,而且依旧没有解释出女人害怕的原因。
真是矛盾...
“这没什么好担心,只是一颗普通的陨石砸中的你们常用的煤气罐造成的连锁反应而已。”
“我们还有工作要做,这些就到此为止吧。”
长希文嗣:现在妄下定论还是太早了吧?
“那个家伙就是这样,有了一个理由就开始在摄像头前大肆宣传,我们次次都因为他要多加班半小时。”
“不要在意他,到时候我们还要再去澄清的。”
“你们要做我做的都做了,可以放过我了吗?”
戴拿奥特曼:光之传承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