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这次出使北齐,不仅知道了神庙的所在,还知道自己是庆帝和叶轻眉的孩子,他对叶轻眉这个虽未谋面的母亲是有些崇敬的,他没有叶轻眉那样崇高理想,范闲最初的梦想只想着自己能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后来遇到叶若依之后,他想着能和叶若依一起好好生活下去。只是在他得知叶若依神死后,范闲的梦想彻底破灭了。
只是范闲没想到在他绝望之时,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再度燃起希望。
她身穿翠绿的细纱长裙,裙摆上绣着精美的花朵,手指在琴弦上轻舞飞扬,犹如山涧流水,自然流畅。琴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陶醉其中。
范闲落了泪,他奔到她的面前,蹲下身来,让自己的目光与她持平,他抬起手来,想要触碰她,又怕是自己的幻觉,最终只化作一声哽咽的叹息:“若依,是你吗?”
叶若依停下手中的琴,对范闲露出微笑道:“咸菜,是我!”也许是怕他不信,叶若依像以前那样,抬手摸了摸他的卷毛,范闲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她手上微凉,是那般真实。
范闲扯出一个又哭又笑的表情来:“若依,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叶若依掏出手绢,替范闲擦了擦泪水,然后将手绢塞到他手里,语气略带嫌弃的说道:“多大了,还哭呢……你这样子好丑!”
范闲现在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做梦,眼前之人确实是叶若依了,听到她熟悉的语气,哪怕对方说他丑,范闲也乐呵呵的不加反驳。他紧紧盯着她的容颜,不敢眨眼睛,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了,范闲隔着琴,将叶若依搂在怀里,只是刚一抱,叶若依就柔弱的说道:“咸菜,你这样抱我,我不舒服。你先放开我!”
范闲听到叶若依不舒服,急忙放开了她。他看着她比以前清瘦了不少的样子,心疼坏了,他道:“若依,你瘦了好多!”
“当然会瘦了,毕竟我能活下来,已是不易了。”叶若依将衣袖向上拉了起来,范闲看到她本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显露出来的疤痕,范闲红了眼框,伸手轻抚上去,道:“当时你一定很痛吧。”说着,他的语气从心疼变得愤恨,道:“该死的太子,他死得太轻松了,真应该让他也备受折磨而死。”
“咸菜,都过去了……”叶若依道。
“不,怎么能过去呢,”阮澜烛突然出现道,“我觉得范闲说得对,死对于他来说太过于便宜了,若依,你可知道你如今的身体……”
“澜烛,别说了!”叶若依打断了阮澜烛的话。
范闲:“若依的身体怎么了?”
阮澜烛深深的看了一眼范闲道:“你不是懂医术嘛,你自己把脉看吧!我若是说了,怕是若依要怪罪我呢!”
范闲听了阮澜烛的话,伸手就要为叶若依把脉,可是叶若依并不配合,想将手往回缩,可是范闲到底是习武之人,叶若依这个“柔弱”的女子岂能逃脱,范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为叶若依把起了脉,他的脸色从平静变得苍白:“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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