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依又不爱范闲,她对范闲那么关注,无非是对方是她完成任务的关键,当然还有小时候的情意,不过那又不是爱情,因此范闲就是真逛妓院,和花魁春风一度了,叶若依也不会多在意的,而且她知道剧情,范闲今天晚上主要是为了教训郭保坤,逛妓院只是晃子,知道真相的叶若依更加不会对范闲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
反而叶若依对李承泽有了看法,她觉得李承泽怪不得最后谋反失败这跟他性子有关,他太小心眼了。老是关注鸡毛碎皮的小事儿,这样子怎么可能成大业。而且他这对付情敌的手段也太下三滥了,挺让人败好感的。
酒渐浓,夜渐深,范闲拉着靖王世子在花船上,听美人弹琴,并且和靖王世子闲聊,眼看着天上明月移了方向,二人互视一眼,微微一笑,各自携一美人回舱。
红烛渐起,花魁司理理姑娘眼波如丝,刚想靠近范闲,结果就被范闲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取出一个自制的蜡丸,轻轻捏碎。司理理带着一丝微笑昏睡了过去,舱内迷药香气如兰。
范闲看着昏迷过去的司理理心道:“我可是要为若依守身如玉的,才不会碰别的女人呢,再说,这容貌根本没法跟我家若依比。”
范闲为了避嫌,连司理理昏倒在地上,都没将她扶起来放在床上,他避开人,离了花船。
郭保坤这些日子,跟范闲相斗,老是败退,心情非常不好,所以晚上去花天酒地了一番,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下心情,一想到家里那个老古板的父亲,心情又变得不好了起来,正筹划着该给太子弄些什么好玩的东西进宫,巴结巴结太子,让太子不要怪罪自己最近办事不利,却发现轿子停了下来。
轿子突然停了下来,让郭保坤额头撞到前面,撞的生痛,大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怎么抬的轿子?”
没有人回答他,轿外一片安静,郭保坤察觉有些不对,他狼狈地从将要倾倒的轿子里爬了出来,发现街道上一片安静,正是回府前必经的牛栏街。
轿子周围有三个蒙面的黑衣人,郭府的轿夫和护卫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郭保坤以为是遇着沿路抢劫的贼人,吓得半死,心想这京都治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他哆哆嗦嗦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范闲回答道:“我是范闲,我想打你。”
郭保坤顺着声音愕然回首,却发现一个麻袋迎面而来,套住了自己,他的眼前陷入黑暗,因此并没有看见范闲那张可恶的笑脸。
紧接着便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痛揍,拳打脚踢,竟是毫不留情。
“姓范的小杂种!有种你就打死我!”郭保坤知道范闲不会打死他,毕竟他是尚书之子,范闲哪怕和他之间龌龊不少,也不会在京城杀了他的。因此他对范闲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
范闲听到这话,怒上心头,挥挥手,让一直默不作声锤着的藤子京几人让开,走了过去,自己亲手对着郭保坤一顿痛揍,毕竟别人打,哪有自己打人来得爽呢。
郭保坤被揍得七荤八素,鼻子鲜血流淌,终于忍不住痛哭惨嚎起来,开口不停求饶。范闲见揍得得差不多了,停了手,领着身后那三位打手撤走,到了一个无人的拐角处,范闲让滕梓荆和另外两个打手先离开,他自己运起轻功朝着叶府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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