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琬歌:“你俩加一块就是蛇鼠一窝就知道糟践我。”
段琬歌:“好自为之!”
她吼完这句话,又重新拎起了自己的书包,将那些行李丢进了屋子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妗子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面前这无法缓和的双方,也只是瞪了男人一眼,匆匆离开,想要追上段琬歌的脚步。
太阳已经西陲,余晖洒在已经收割整齐的农田上,洒在她的身上,只是不再温暖,也不再明媚。
接下来,怎么做?
服个软?
不可能。
现在最重要的是态度。
怎么着也得吓吓他们。
不然换来的只有得寸进尺。
远处,零星几户人家已升起炊烟,欢声笑语透过薄暮传来,即便相隔甚远亦能清晰入耳,显然,他们正忙碌于准备那顿充满温情与期待的年夜饭。
缕缕白烟在红灯笼的柔光中更显幽微,仿佛这份温馨只属于他人,唯独不属于她段琬歌。
唐鸣桦:“怎么?”
唐鸣桦:“都快到饭点了还不回去,在这瞎溜达?”
唐鸣桦:“不怕黄鼠狼把你拐跑啊?”
段琬歌突然感觉身后有一个人窜了出来,快速移步到她的身后,亲热的搭上她的肩膀。
段琬歌:“谁……谁啊!”
唐鸣桦:“连我声音都不认识啦?”
她心里一阵无语,这怎么到哪都能碰到这家伙?
段琬歌:“你怎么总爱突然窜出来啊……”
唐鸣桦:“我还想问你呢。”
唐鸣桦:“你怎么不回家吃年夜饭啊?”
段琬歌:“你不也没去吃吗?”
段琬歌:“你不也跟我一样瞎溜达吗……”
两个人不自觉间就肩并肩的走在了一起,漫无目的的走在乡间小道上,太阳的最后一角也藏在了云里,躲在了山后。
天色已经从深红变成了墨黑。
然而,此地远离A市繁华的核心区域,保持着一份难得的宁静与纯净。夜空未被都市的灯光所侵蚀,繁星如织,密布于天际,虽然无法为脚下的路途增添多少光明,却在仰望之时,呈现出一片浩瀚无垠的银色海洋。
唐鸣桦又笑嘻嘻的凑到她跟前,说道:
唐鸣桦:“让我猜猜。”
唐鸣桦:“是不是跟你老爹老娘闹矛盾了?”
唐鸣桦:“还是说亲戚零花钱给少了?”
唐鸣桦:“或者为难你了?”
段琬歌:“差……不多吧……”
唐鸣桦:“哎呀,我也是。”
唐鸣桦:“他也是看人下菜碟。”
唐鸣桦:“还给我穿小鞋,说我这不好那赖的。”
唐鸣桦:“他做的那点子破饭,我也是真心看不上。”
段琬歌:“他?”
段琬歌:“你就一个亲戚?”
段琬歌:“值得你这么千里迢迢的跑过来联络感情?”
唐鸣桦:“不是……”
唐鸣桦:“啊,算了……说不清了……”
唐鸣桦:“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段琬歌:“哎,去哪呀……”
唐鸣桦:“你肯定喜欢的好地方!”
就这么说着,唐鸣桦拉起她的手,就往村口跑去。
村口的大门因岁月的侵蚀而显露出斑驳的痕迹,几根残破的木枝勉强支撑着它摇摇欲坠的身躯。
一旁的,是那座早已门可罗雀的“村委会”。随着村民们纷纷涌向繁华都市,留下的不过是一些老弱病残。因此,这里也不再需要那些昔日忙碌的村干部们了。
几座简陋的小草屋静默地矗立着,内部早已化为尘埃的乐园。几架破旧的梯子随意倾倒在地上,仿佛轻轻一踏便会碎裂成无数片。
段琬歌:“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太呛人了……”
唐鸣桦:“上面就不呛人了。”
唐鸣桦:“我跟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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