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人间,此时的帝君已八岁,准备去修仙,当南陌皇帝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是极力反对的,他说:"他为一国储君,怎可长期不在国内呢?"可帝君从不吃这套,他淡漠的回答:"人各有路,各有所向,若父皇不许,便废了我的储君吧。况且学些仙术也对日后有好处。"
"不可,皇后,你怎么看?"
杜娴凝视着自己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自他满月以来,这孩子总给人一种疏离感,仿佛对世间一切都漠不关心。尽管如此,他身上似乎仍背负着帝王的命运,只是未曾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她对陛下说道:“昭儿虽有帝王之命,却无帝王之责,即便如此,年仅七岁的他已能将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此事还请陛下明断;若仍有疑虑,不妨咨询一下卫姐姐的意见吧。”
"言之有理,南陌墬昭,若有仙缘自是天成,若无缘,便速速归来。朕暂且许你十八年之期,若届时仍无进展,恐怕只得册立愿贵人的子嗣百陌司曦为新储君了。”他凝视着眼前这位素来冷淡异常的孩子,心中期盼能从其眸中捕捉到一丝动摇。毕竟,他实难割舍——这孩子才华横溢,年方七岁便已文武双全,而愿贵人的孩子虽也颇为出色,在同龄人中堪称佼佼者,但在墬昭面前却显得黯然失色。然而,墬昭只是轻施一礼,淡淡回应:“谢父皇。”思绪纷扰间,他唤来了卫阮清。不多时,卫阮清匆匆赶来,杜皇后忙向卫妃递去暗示的眼神。卫妃略一思量,便明了了事态,心底不禁默叹:糊涂啊,糊涂。
"阮清,太子想要去修仙,你觉得他有缘仙吗?嗯?"
"禀陛下,太子殿下,想去修仙,便随他去吧。"虽然阮清听出了皇帝的施压,但是她还是顶着压力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只希望这位太子殿下以后登基后,可别把她送去道观。
"哦,是嘛?"
"陛下,请细思修仙之道能如何拓宽视野,增长见闻。倘若他连自身之位都无法稳固,又何以堪当太子之名?将来又如何能够君临天下?况且适当的历练对他而言实为有益,虽年岁尚轻,但成就伟业从不受年龄所限。"
这皇帝啊,被卫妃接下来再说的一些话,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看向杜皇后说了句言之有理。是大手一挥,决定让太子去修仙。
此时,在天界从望幽镜看下去,不由啧了声,终于要开始了吗?这次的历劫,我看向早已放下去的,代替我的木偶,嗯,一定要看好了,要不然得下去修补这个劫束,结果景文把我拉走了,不是他不在暗域呆着,找我干啥。"快快,辰儿快快快,咱们去妖界找亭安,有事有事,然后让你看看我的新骨头。"看着她笑得一脸灿烂,再看看他温文尔雅的脸,我就知道他又弄到新的骨头了,又把人皮扒了吧!唉,作为我朋友四大疯之一,外表温文尔雅,就连杀人的语气都很温柔,但是特别喜欢骨头和骨架。不是,我是他朋友,我都怀疑他要把我骨架拆了。
“不会打牌,又打输了吧?拉我去垫背。”这句话说得并非毫无根据——毕竟,他打牌几乎总是输,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输了再打,打了又输,从未尝过胜利的滋味。尤其是面对那位蛇尊白亭安,尽管亭安为人不错,却总带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腹黑。每当与他对赌时,总感觉对方心中暗藏着什么诡计,结果自然也总是以失败告终。如果不是因为亭安平时对我还算照顾,恐怕早就闹翻天了。但说到底,真正让我释怀的,是他曾经给予我的那份期待,以及那把珍贵的古琴——正是这份心意,让我一次次地被他哄得心服口服。
"瞧瞧你说的什么话,这次可没打牌哟。"
"那是什么事?"
"反正最近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就知道了,他可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闲着哪里闲着了?我刚刚是在看帝君的劫数,万一出错了,我就得下凡加班。"
"哎呀,怕什么呢?司命阁是摆设吗?还有司令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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