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秦栀问道。
“随便。”
“嗯。”秦栀道。
秦栀内心盘算着最简单的处理方法,毕竟和做了这么多年的上下属了,秦栀对陆墨的办事风格也十分明白。
半个小时后,秦栀离开了病房。而陆墨拆下了连在自己身上的各种仪器,拔掉了输液的针,去洗了个澡。
陆墨洗完澡后,坐回了床上。随后拿起一个银色的圆片,将圆片放在自己脖子左侧。
冰凉的触感顿时从脖颈处传来。陆墨又拿起了一根白色的丝线,连接上圆片。
陆墨拿起一根针,扎进了自己的左手背上,血顿时从左手背上流了出来。陆墨也没有管这一点血,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根针管和一瓶透明的药物。陆墨随意的将药物吸进针管里,随后将针管扎进了自己右侧的颈部,将药推了进去。
陆墨轻轻地将那些被遗弃的针管与药瓶整理好,然后缓缓地躺回病床之上。她闭上了那深蓝色的眼眸中。
一阵浓烈的困意汹涌而至,陆墨沉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顾斯白从床上醒来,她揉了揉眼睛,下了床,来到书桌边坐下。
顾斯白轻抿一口桌上的凉水,凉水让顾斯白瞬间清醒了许多。
顾斯白望着窗外的星空,思绪渐远,满天繁星倒映在顾斯白的眼眸中。
顾斯白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顾斯白还是一个小孩子,在飞舰上的人造湖边的一个地方无忧无虑的玩耍。而顾斯白的父亲顾昌晋和母亲唐婉书在一旁坐着,看着顾斯白玩耍。
突然,顾昌晋的电话响了,他接通完电话之后,对着唐婉书说了什么,就匆匆离开了。
顾斯白偷偷望向唐婉书,她看见唐婉书眼神里满是忧虑和担心。而唐婉书看见顾斯白在看自己时,收起了担忧的眼神,慈爱的望向顾斯白。
顾斯白那时候还小,不知道为什么唐婉书会那么忧虑,只知道后来,顾斯白再也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父亲。
那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唐婉书坐在书桌前,一只手轻轻地擦拭着眼泪,哭得泣不成声。顾斯白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无尽的无奈与无助,顾斯白想要为自己的母亲做些什么,可那是她还小,不知道从怎么做,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默默地陪伴着她。
她不明白唐婉书为什么哭的如此伤心,知道后来她大了一点,才从一些只言片语中大致凑出来真相。
在那场突如其来的病毒灾难中,她的父亲不幸死亡,甚至没有一点的尸骨。
顾斯白收回飘渺的思绪,再次端起水杯轻抿一口凉水。
翌日,顾斯白一早就给傅恒发了消息,让他查查有没有什么病毒是感染者不能留下尸骨的。
而傅恒那边也很快给了回复,说晚上就帮她查。
顾斯白发完消息才想起来傅恒现在不是一定可信的。顾斯白思来想去,自己好像没有什么人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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