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又失控了。
他太明显了,每次都是闷声咬紧了牙关,手下却在暗自用力。
虽然阮时宜很讨厌这个男人,但是左航现在是想要了他的命啊。
腰被环住的瞬间手上的力道松懈了不少,紊乱的呼吸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左航闷声握住了她的手腕,指尖在隐隐发抖。
阮时宜:“松手左航,快松手…”
阮时宜:“不能再按他了,他会窒息的”
窒息。
这两个字在耳边来回蹿动着,胸腔闷得厉害,男人憋红的脖颈卡在他的虎口,青筋也都已经蔓上肌肤,身体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阮时宜:“听话左航,听话!”
阮时宜:“快放手,别这样…”
她的声音里绕上了一丝哭腔,尾音在不自觉发颤。
左航:“……”
感受到她的泪沾湿脊背时左航身形微僵,掐着男人脖颈的手冷不丁卸了力,他呛了很多水,呼吸到新鲜空气时双腿已经绵软无力了,踉跄着跌在了地上。
不只是付文景腿软,连阮时宜都浑身无力地靠着他的背喘着粗气。
阮时宜:“吓死了…”
泪水将伤口刺得发疼,阮时宜哽着嗓子去摸自己的脸,趔趄着后跌了一下。
左航要是众目睽睽之下溺死了一个人,就算是老祖宗来了也保不了他。
左航:“我没想杀他”
男人的发丝有些凌乱,袖口和裤身都已经被泉水沾湿,只呆滞地低垂着眼帘站在埋头擦泪的女孩身前,像一只等待训斥的小狗。
左航:“他骂你,还弄伤了你,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阮时宜:“你别骗人了左航”
阮时宜冷不丁打断了他的话。
阮时宜:“刚才如果没有我拦着你,你会松手吗?”
他罕见地沉默了,低头擦着手背上的汗珠。
因为阮时宜太了解他了,他的病还没好,并且因为她的受伤激化了。
和左航认识这么久,除了摔下楼梯那次,这还是第二次受伤,所以左航疯得厉害,就这样他还要狡辩,真以为阮时宜不懂他。
“咳咳…左航,你个疯狗,你真想杀了我!”
付文景已经呛出了眼泪,哭着去咳水。
左航:“……”
左航:“哦,差点忘了你了”
付文景不说话还好,现在左航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浑身发热,像有火在烧。
左航抿唇看向周围围观的人群,里面有他的远亲,也有一些合作伙伴,他们之所以站在这儿,是为了参加他和阮时宜的婚礼的,现如今却都看起了他未婚妻的笑话。
左航:“大家或许对我和我的未婚妻有什么误会”
左航:“我们在一起,是我对她死缠烂打,她好几次想跑,被我抓回来了”
周身一片哗然,连着阮时宜都僵了身体,手掌冷不丁被握住,她木讷地看着眉眼锋利的男人,心脏骤停了一瞬。
左航:“我一直觉得缘分是自己争取过来的,所以你们才有机会来到这艘游轮参加我们的婚礼”
左航:“这是我求来的福分,我不希望任何人用任何言语侮辱我的妻子,包括我的父母,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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