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宜承认,在听到左航名字的那一秒她的心脏都骤停了。
阮时宜:“你怎么知道的?”
苏新皓:“现在可以去看音乐喷泉了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苏新皓要坚持带她去看音乐喷泉,但是比起迷茫地在船上游荡,她更倾向于孤注一掷。
苏新皓:“你是第一次坐游轮吗?”
阮时宜:“嗯…”
阮时宜:“我在孤儿院长大,成年之前没见过什么世面”
阮时宜总觉得这些说辞她已经熟稔到麻木了,以“孤儿院”开头,任意话结尾,然后对面会感慨一句“抱歉,我不知道”。
但是今天她应该是不用顾虑这些了,苏新皓知道她的家庭。
苏新皓:“左航对你还挺好的,出手很阔绰”
阮时宜:“……”
阮时宜有些愣神,闷声扭头看向身边的人,他今天穿得很单薄,鼻尖已经被冷风吹得发红,珀色的眸子被金色的光映得熠熠。
阮时宜:“就为了感慨这些吗?”
苏新皓耸了耸肩,抿唇摇了摇头。
苏新皓:“没有”
阮时宜总觉得她有段时间没见到苏新皓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好像很消沉的样子。
阮时宜:“我记得你不是在做兼职,年后还打算继续做吗?”
苏新皓:“能见到你吗?”
男人的回应太快,让阮时宜怔了一下。
阮时宜:“什么?”
苏新皓:“你到时候会住在那里吗?”
阮时宜:“……”
阮时宜:“不会”
不论阮时宜会不会和别人结婚,都不会回那里住的,那不是她的家,只是张极的。
苏新皓:“那我不去了”
被苏新皓牵引着坐下时她下意识缩了下脖子,喷泉旁冷得厉害,有细细的水汽蔓入领口,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
“呀,这不是新娘吗?”
男人揶揄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有些刺耳,阮时宜条件反射地皱起了眉头。
这人是谁?
阮时宜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她没有见过付文景,但是这只船上的人认识她很正常,所以她只狐疑地歪了歪头。
阮时宜:“我认识你吗?”
“你不用认识我,我认识你就好了”
神经病…
阮时宜嘟囔着别开了头,想要离开的欲望填满了心脏。
“诶,别走啊”
男人的掌心带着些湿凉的黏液,眉头不自觉皱起,阮时宜踉跄着去躲,却被付文景压了起身,跌坐回板凳上时男人的呼吸已经贴得很近了,几乎要抵上她的鼻尖。
“你和左航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还让他跑了?”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好能让身边的人都听到,不少人都朝他们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身体蓦然僵住了,窒息感涌上心头时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涌。
这个人怎么知道的?
“这样吧,反正左航都跑了,我也有钱,你跟了我也不亏”
没等她咒骂出声,一沓红色纸钞的扬起,周身的空气沉寂了一瞬,又随着钞票的飘落激起一阵清脆的“哗啦”声。
脸颊冷不丁传来一阵痛意,纸钞剌过稚嫩的肌肤带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给你,你最喜欢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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