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张泽禹没感觉错的话,他浑身的器官好像都在这一刻停止运作了。
这话如果是从前,或者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张泽禹是绝对不信的,但是对面是阮时宜。
他们一起经历了穿书,那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这让他不得不相信阮时宜的话。
毕竟,昨天她晕倒的时候,身上确实没有这道伤。
没生病,没受刺激,只是和他拌了两句嘴就晕倒了。
张泽禹甚至想过,是不是因为昨天他说的话太重了,还是因为她的身体太虚弱,被他气坏了。
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道歉的说辞,可是推开门就是阮时宜哭着说要他,所有的话都在那一瞬间抛到脑后了。
张泽禹也是傻,为什么就没能想到,她是怎么知道他的过去的,又为什么醒来之后突然哭着找他,说要疼他。
张泽禹:“你说你,回到了过去,还碰到了我?”
阮时宜:“对啊”
蹭着她的东西硌得难受,阮时宜咬紧了牙关,一边说一边去推拨那根硬物。
这个人也真是的,要做就做,这是在干什么?
阮时宜:“从天上掉下去,正好摔在了你的画笔上,不知道是本来就断了还是怎么样,反正就是扎到了我的身上…”
阮时宜自己都觉得奇怪,以她的重量,怎么也不至于直接把他的画笔坐断吧,而且她看过了,那套油彩笔的质量是很好的。
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张泽禹:“……”
张泽禹一时间有些哽住了,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所以他刚才就这么,因为他自己造成的伤口,吃飞醋吃了这么久…
还把自己给骂了一顿…
热源贴上脊背,腰身冷不丁被环住,男人的呼吸蹭在她的肩颈处,撒娇一般抱着她闷哼了两声。
张泽禹:“那你刚刚直接说不就好了,我又不是那种人…”
阮时宜:“……”
这个人每次都这样,她还没说什么,自己就先委屈起来了。
搞得她有脾气都没处发。
要是左航,阮时宜高低整两句“浑蛋”给他听听。
阮时宜:“不是那种人?哪种人?还是,狗、崽、子。”
调笑一边咬重了“狗崽子”三个字,一想到张泽禹刚才说要扇自己,她就想笑。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阮时宜怔愣了一瞬,条件反射地扭头去看他,却冷不丁被捂住了唇,纤细的指挑开她的唇缝,男人的吐息从脖颈处蔓延向上,贴上耳垂时她浑身瑟抖了一下。
阮时宜:“张泽禹,你…唔…”
张泽禹:“扇过了,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阮时宜:“……”
阮时宜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对自己下狠手,余光瞄到他泛红的脸颊时心脏还是没忍住阵痛。
怎么这么傻啊…
张泽禹:“说起画笔…”
长臂从她头顶绕过,男人单手勾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只摸索了两下就抽出了一根细长的东西。
张泽禹:“我也,好久没画画了呢”
张泽禹:“想让我画在哪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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