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混过去,也不是不行,可是阮时宜总有些不甘心,她总觉得自己的生活不至于此才对。
起码现在,张泽禹还在等着她。
这件事好像就随着话题的岔开彻底过去了,因为左航似乎是疲惫极了,从身后搂着她的腰就睡着了,但是腿却仍旧搭在她的身上,勾着腿弯让人动弹不得。
相比她身上的药剂味,左航的身上还残留着硝烟的气息,甚至还能感受到灰尘在不断侵入鼻腔。
他睡下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脱。
阮时宜睡不着,也走不掉,男人的手死死圈住了她的腰身,覆在她小腹的掌心带着些烫意。
失火时正当午,现在太阳都落山了,似乎昨天左航也一直在忙婚礼的事,并没有睡多久,今天又照顾她到现在…
脑子里一团乱麻,连着呼吸都沉得不像话。
阮时宜突然就在思考一个问题。
左航当时看到张泽禹的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没有那么喜欢她?
身后的人突然动了下身体,他冷不丁调整了下姿势,整张脸颊都埋进了她的颈窝里,男人的呼吸是烫的,喷洒在肌肤上激得她脊柱发麻。
左航:“时宜…”
她想,她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答案了,因为爱本身就是无解的。
阮时宜:“我在”
她的心脏还是不自觉软了下去,感受着他胸腔的震颤和呼吸的频率,连着意识都渐渐模糊了。
难得没有做噩梦,这一觉睡得很沉,迷蒙中她听到“吱呀”一声闷响,似乎是门被打开了,再睁眼时身体的烫意似乎没那么浓了,她下意识去探身侧的位置,却率先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
阮时宜:“张…”
话没说完身后先传来一阵窸窣声,男人翻了身,缩着身体靠上了她的后背。
张泽禹没说话,捏着杯面的手在左右摩挲着,就这么靠着椅背看着她。
心跳几乎要提到嗓子眼,阮时宜哽着嗓子坐起身,手却仍在被左航按着。
阮时宜:“你怎么进来的?”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只有左航有她房间的房卡才对,张泽禹为什么会在这儿?
张泽禹:“你说过会来找我的”
两个人声音很轻,却依旧挡不住她狂跳的心脏。
阮时宜:“出了点意外…”
嗓子有些干,阮时宜抿着唇缩在了床头,她不敢乱动,怕左航会醒过来。
阮时宜:“你先出去好吗?我们去外面说?”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哄的意味,喑哑的嗓音遮掩不住,坐在一边的男人却纹丝不动,淡定地往口中送了口水。
张泽禹:“不要”
张泽禹:“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张泽禹:“是你让我来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在委屈。
阮时宜一时间哽了喉咙,紧张到被左航攥着的手渗出了汗来。
阮时宜:“左航在睡觉…”
张泽禹:“对哦”
男人的呼吸冷不丁逼近,指腹按上了她的唇瓣。
张泽禹:“所以,亲亲的时候千万别让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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