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是湿热缱绻的,辗转缠绵着她的唇舌,温柔到舌尖发麻。
是的,她和这群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古怪,以至于她无法做出选择。
空气被绵长的吻灼热,连着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男人退去时和他先分别的是唇瓣,勾缠着的软舌带着些色气,搅乱了吐息。
阮时宜:“泽…泽禹…”
阮时宜尽力屏住呼吸不让床上安睡的人感受到怪异,心脏的跳动却让她的双手止不住颤抖,她下意识抱住了面前人的脖子,轻喘着与他额头相抵。
阮时宜:“婚…婚礼可能会推迟几天…”
她低垂着眼帘不敢看他的眼睛,张泽禹只能看到她那挂着水珠的眼睫,翕动时抚在他后颈的手也跟着不安地磨动起来。
阮时宜:“这是我能最大限度争取到的了…”
想撬开左航的嘴让他取消这次婚礼,除非他被夺舍了。
正面的谈判让阮时宜毫无取胜的可能性,甚至连延后都是因为左航体恤她的身体。
春天就要到了,可是她心里小树仍旧没有发芽。
垂在脸侧的碎发被轻手撩到了耳后,温热的指腹抚过她的面颊,最后捏上了她发烫的耳。
张泽禹:“这不是你想要的,对吧?”
阮时宜:【不是】
阮时宜:【我想和你在一起】
她的眸光仍旧这么澄澈,水汽氤氲将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心脏的悸动就是一瞬间的事,张泽禹就是这样,被她哄到意识模糊的。
阮时宜:【可是我不能这么对左航…】
她不能这么对左航,因为她不想辜负爱她的人。
但爱不能是可怜,迄今为止阮时宜都不知道她对左航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像酸涩的禁果让人抵挡不住诱惑,吃虾的后果是承担一切风险。
张泽禹:“张极说的,你有考虑过吗?”
喉咙蓦然哽住了,她最不想面对的,还是被张泽禹搬出来了。
联姻的本质是利益,只不过在他们两家的关系里,受益的是女方,这才是奶奶和婶婶他们并未询问她意见的原因。
他们的生意依靠左航,没有理由拒绝这个事事顺从阮时宜的联姻对象。
阮时宜:“那是不道德的,张泽禹,你是清楚的…”
阮时宜:“我从来都不参与他公司生意上的事,他能做起来是他的本事”
张泽禹:“我不需要道德”
张泽禹:“没有你,我会成为任何你不想看到的样子”
一次失败的谈话,起码在阮时宜送他出门的那一刻,她是这么认为的。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一双泪蒙蒙的眼,木讷地看着窗外闪烁的灯塔。
为什么在飘摇的是船,他却感觉自己的心也在摇晃呢?
船上空余的客卧有很多,张泽禹接了房卡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阮时宜不知道他是在赌气,还是真的生她的气了…
“丫头,你想买个八音盒吗?”
男人身形高挑,兜帽将他的眉眼遮掩,胡子拉碴的模样让他看着有几分苍老,他怀抱着一个八音盒,声音里带着几分期许。
阮时宜:“叔叔,船上好像不允许无照经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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