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沸腾着,阮时宜咬着手指试图克制住自己的呜咽声,却仍旧压不住喉口的嗔吟。
脸颊太烫了,连着手背都被染红。
阮时宜:“没有、没有逃避问题…”
泪水从眼角渗出沾湿了纯白的软枕,本来发白的唇瓣都多了几分血色。
每次面对他的质问她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水光潋滟的眸子像染了春药的钩子,实在让人无法抗拒。
左航:“说你不会再去找张泽禹”
咬着手指的齿冷不丁用力,咬到骨头发痛,阮时宜蹙眉调整着呼吸,身体在不自觉发抖。
阮时宜:“我觉得…”
左航:“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左航冷不丁打断了她的话,撑着她腿窝的手猛然收紧,白皙的腿面上瞬间留下了鲜明的指印。
呼吸悄然停滞了一瞬,左航屏息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闷吸了口气,淡淡的玫瑰香萦绕在鼻尖,连着指尖的力道都不自觉软了下去。
左航:【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
左航有时候在想,阮时宜究竟为什么这么好欺负,逗一下就掉眼泪,掐两下身上就会留下这些暧昧的痕迹。
不希望她的另一面展露在别人面前,这是他的私心。
阮时宜什么都好,唯独不爱撒娇,可是偏偏她招人喜欢,他们总求着她对自己撒娇服软。
爱你的人自然会为你找补,不爱的话连头发丝都是缺陷。
他的呼吸很烫,喷洒在小肚上格外的痒,以至于她的腹肌在无意识收缩,手指不自觉抚上他柔软的发。
阮时宜记得,上次有人这样贴她的小腹,还是生理期时朱志鑫舔她的肚子。
那之后她总觉得这个动作做起来意外地色情。
有时候她都怀疑朱志鑫究竟有没有谈过恋爱了。
一个人怎么能在勾引别人这件事上无师自通呢?
阮时宜:“痒…”
温热柔软的唇瓣从她平坦小腹一路吻上凸起的锁骨,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水痕,舌尖的触感是湿黏的,还略带着些烫意。
左航:“哄我”
阮时宜抿唇噤了声,抚着他后颈的手收紧又松懈,呼吸发颤时她对上了一双珀色的眸子。
左航:“这个能做到吧”
阮时宜:“我不会”
干脆利落的三个字带着些刺,就和她这个人一样。
左航:“…木头”
他应声将自己的脸颊凑到了她的唇边,抬手随意点了一下以示索吻。
左航:“亲”
阮时宜:“……”
喉咙干涩得厉害,阮时宜默默吞咽了下口水,感受着嗓子的痛意,她试探性仰头吻了下去,湿凉的触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柔软中带着些咖啡涩香的唇瓣。
阮时宜不止一次感慨过面前这个男人的狡黠,呼吸却总不受控制地被他掠夺侵袭。
心脏骤停了片刻,她能感受到左航在勾舌舔舐她的唇,也在舔弄内心的伤口。
左航:“原谅你了,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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