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在轰然作响,阮时宜愣怔地站在原地,面上带着难改掩盖的茫然。
左航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看了看面前的两个男人,又隔着门板看向那一侧的人,慌张到手脚发软,下意识牵起了身边两个人的手。
阮时宜:“等、等一下,我穿个衣服”
两个男人像定海神针一样站在原地,阮时宜根本拉不动,只能抚着他们的背往桌子下按。
朱志鑫:“这是张泽禹的家,为什么我也要去?”
阮时宜:“?”
唇角不自觉抽搐了两下,拧着他胳膊的手冷不丁收紧。
阮时宜:“都、给、我、躲、进、去。”
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之后阮时宜按着两人的头就把他们塞进了桌子底下,套间很宽敞,桌子下的空间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确实有些吃力了,他们缩成一团,空间太过逼仄,连对方的呼吸频率都能感受到。
张泽禹哽着嗓子垂下了脑袋,和他相抵的膝盖却不老实地蹭动了两下。
朱志鑫:“你就喜欢干这种勾当?”
张泽禹:“……”
张泽禹:“有病”
张泽禹小声嘀咕了一句,没忍住剜了朱志鑫一眼。
和讨厌的人躲在一起,比杀了他还难受。
除了以为自己是替身和知道朱志鑫画室那两次,他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阮时宜那里他就变得见不得光了。
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件事,如果真把阮时宜那些小三小四小五拽过来,这个桌子肯定塞不下那么多人。
她也会有翻车的那一天吗?
左航:“午餐”
端着餐盘从门缝里挤了进去,一股异样的甜腥味入鼻,捏着盘子的手没由来地紧了紧。
阮时宜:“谢、谢…”
阮时宜抿着唇接过了他手里餐盘,心虚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屋子里藏了另个人,加上他们,也一共只有四个人,可是空气为什么这么稀薄,她要呼吸不上来了。
温凉的触感覆上额头,她下意识缩了下脑袋,悬在空中的手僵住了,男人的呼吸声变得闷沉了起来。
左航:“有点烫”
左航:“是不是生病了?”
心里咯噔一下,张泽禹的耳语声再次响起,在耳边回荡着。
“告诉你老公,如果你阳了,就是我干、的”
阮时宜:“…应该没有?”
阮时宜搓了搓放烫的耳朵避开了左航的视线,垂眸却看到了桌下露出的黑色衣摆,呼吸停滞,她下意识抬脚踢开,将餐盘重重放在了桌面上。
左航:“脸很红”
阮时宜:“吹空调吹得…”
左航:“嗓子也有点哑”
阮时宜:“没喝水,太干了…”
说完她象征性地端起餐盘上的牛奶抿了一口。
阮时宜的回答好似是天衣无缝,手却在颤抖,晦涩不明的眸子微沉,视线扫过了她脖颈处浅淡的红痕。
左航:“下药了”
阮时宜:“噗—”
牛奶呛在了喉口,白色的浊液从唇角溢出,然后顺着她的下颌滑落滴在了她的胸口,顺着阴霾下的沟壑渗入衣下。
左航:“又不差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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