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的温度格外灼人,以至于连上她的呼吸都热了。
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张泽禹了,他的头发长了一些,眉骨被发梢虚掩着,阮时宜只能看到他眸底流转的水光和浸着薄红的脸颊。
熟悉又陌生。
门锁落下发出了清脆的“咔哒”声,发烫的呼吸萦绕在周身,指尖微颤,阮时宜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角。
张泽禹:“怎么才回来…”
喑哑的嗓音夹着些不满,下一秒男人就垂头无力地趴在了她的肩头,隔着几层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阮时宜怔愣了片刻,抬手抚上了他的腰。
阮时宜:“你生病了?”
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最后一次通电时他听上去就不太好。
张泽禹:“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在这儿?”
阮时宜:“总不能是小偷吧?”
脸颊埋在温暖的怀抱里,心脏是热的。
阮时宜能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不自觉发颤。
他身体的温度裹着细密的痒意,让她想抱他更紧一些。
阮时宜总觉得自己有点心理疾病,男人越是扮弱装可怜,她越是兴奋。
或者说,暗爽。
果然男人的眼泪才是她的兴奋剂。
阮时宜:“过来,我看看”
托着他的脸颊把他从肩上扶起,阮时宜才发觉自己很久没有仔细看他的脸了,指腹摩挲着他温软的唇角,位置太近了,好像稍微踮脚就能亲到他的下巴。
湿漉漉的眼被水汽氲得柔软,看起来格外乖巧。
阮时宜:“发烧了,没好?”
阮时宜:“我没记错的话,半个月前你就生病了吧?”
说完阮时宜顿了一下,或许是因为那次通话并不愉快,她抿唇不再多说。
阮时宜:“吃药了吗…”
张泽禹:“吃了”
张泽禹:“阳了,一直反复高烧”
阮时宜:“……?”
阮时宜下意识缩着脑袋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她没记错的话,请柬上写了要出示健康码,非绿码不可上船。
这小子…
阮时宜:“那你不在家好好呆着,还出来祸害别人”
张泽禹:“是你给我发消息让我来的”
阮时宜:“……”
她刚刚才发的消息,甚至还特意为了他留了个请柬,张泽禹却早早就偷摸上了船。
他怎么好意思说是她让他来的?
视线落到他胸口闪着碎光的吉他项链上,阮时宜下意识摸上自己那条。
项链很好摘,从她脖子上滑落时自然掉进了她的手心。
阮时宜:“项链,忘记还给你了…”
阮时宜:“这是你的吧?和你脖子上那条很像。”
他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唇瓣也失了血色。
张泽禹:“什么意思?”
阴冷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瑟缩了身体,双腿不自觉并拢,阮时宜抿着唇避开了他的视线。
阮时宜:“…你的东西,总归要给你的”
指尖划过掌心,挠得她有些痛,眼看着项链被拿走,失落感却蓦然涌上心头。
张泽禹:“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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