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是肉做的,没有人不想听悦耳的话,对左航来说,阮时宜甚至都不用服软,只要喊一声他的名字,她想要的一切,他都会双手奉上。
最敏感的时候,看到她对着别人笑都会流泪。
阮时宜:“你放开我…”
身处在不同情绪的两个人,根本无法体会对方的感受。
酒精上头,她身体烫得厉害,大脑被烧得发胀,最后的意识都停留在和张泽禹的对话上。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在这儿买醉。
阮时宜:“我要换衣服了,你起开!”
眼尾被酒气熏红,她单手抓着衣领试图去遮掩自己胸前的狼藉,但被他舔舐过的地方已经染上不正常的潮红,乳团上粉白的肌肤挂着红酒的残痕,一路延伸至衣襟身处。
左航:“这就是你的酒后真言吗?不怕我了?”
说完之后左航都被自己的话逗笑了。
他竟然妄图从醉酒后的阮时宜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左航:“这辈子都不能再和张泽禹在一起,是不是把你急坏了?”
男人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意却不达眼底,锋利的眉眼里满是锐气,胸前的领带被扯歪,修身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更多了几分狠厉。
捏着衣衫的手在无意识地颤抖着,喘息声胸膛起伏的弧度暴露了她潜藏的情绪。
“再”是什么意思?
阮时宜:“我没有…”
左航没说话,敛眸看向了她的大衣口袋。
左航:“打电话给他”
阮时宜:“?什…”
没等她反应兜里的手机已经被摸出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左航举着手机对着她的脸刷开了锁。
从通讯录里找到张泽禹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只是,看到备注上简单的“泽禹”两个字时他还是不由得愣了神。
因为最近通话下面一个,就是他的名字,同样是两个字,他的确是没有温度的。
中式教育总在说爱不是攀比,可是如果是第一的话,可以得到更多爱。
将她的胳膊折起压在胸前,他毫不犹豫地将播出了这通电话,怀里的人只木讷地仰头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眸中竟然有些许期待。
在期待什么?期待张泽禹能够给予她什么回应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时间太晚了,“嘟嘟”声响了很久,良久才被接通。
张泽禹:“喂,咳咳…”
男人的鼻音有些重,喑哑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时还带着阵阵电流。
张泽禹生病了?
阮时宜只觉自己的大脑清醒了不少,下意识扒着左航的手腕想凑近说些什么,***********************************女孩含糊不清的呜呜声被收录进了通话中。
左航:“你好”
张泽禹:“……”
张泽禹:“不熟”
左航:“我们年后结婚,你来吗?免份子。”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视线却始终落在她氲着水汽的眸上,刺痛感从指骨上传来,他轻抽了口气,眉眼却不自觉上扬。
左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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