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有一瞬缺氧,她下意识抱紧他的手腕,牙齿用力咬磨着他的的手指,希望他能吃痛收手,却忘记了左航本来就是一个头铁的人。
越是流血越是兴奋。
浓重的铁锈气在唇齿间溢开,她的眉眼都在用力,牙齿发狠时舌尖抵上他的指骨,像舔舐。
他脸上没有一丝痛意,反倒替她撩开了黏在脸侧的碎发,唇角勾起的弧度让人感到格外森寒。
偏执的,病态的,固执己见的,这才是左航。
咬得她都不忍心再下口,面前的人却始终一言不发,也没有动手惩戒她。
左航:“好吃吗?我的手。”
阮时宜:“……”
太没劲了,阮时宜只觉得咬他只会让他变爽,根本起不到任何震慑的作用。
她恹恹地松了口,眼尾都不自觉下耷,唇瓣上的口红蹭到了他的指背上,血液和涎水混杂在一起拉出了刺眼的银丝,直到这时他才感受到指骨的痛意。
有点麻了,小东西口劲真大。
左航:“不吃了?”
阮时宜:“脏”
阮时宜皱着眉拿手背去抹自己的唇,试图将上面的血液和口水尽数擦拭干净,抹得唇瓣发痛。
左航:“?”
左航感到匪夷所思,凝眸看着她,勾手将湿黏的指凑到她眼前,上面被她咬出的伤口还在渗血。
左航:“你嫌弃?这不全是你的口水?”
阮时宜:“…血脏”
说完她顿了一下,猛然想起刚才左航用这双手在射箭,眉头皱得更深了。
阮时宜:“手也脏”
左航:“…你可真行。”
似乎是迫不及待想表示自己对她的肯定,滚烫的吻毫无预兆地压了下去,唇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勾舌将她的气息尽数掠夺,唾液从唇角溢出,吞咽声在空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被口水呛到闷咳了两声,唇瓣严丝合缝的厮磨让空气变得稀薄,她被闷到大脑缺氧,呼吸困难间下意识掐紧了他的脖颈。
一张白皙的小脸憋得通红,她愣是咳出了几滴眼泪。
左航怜惜地替她擦掉了唇角的黏液,轻挑的眉眼却昭示着他独特的恶趣味。
左航:“脏?脏你还吃得津津有味,口水都流出来了。”
被他调戏到浑身发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阮时宜只恨自己没有动手掐死他的勇气。
阮时宜:“我没吃”
左航:“我告诉你”
左航:“不结婚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做一对怨偶我都要把你娶进门,死了也要一起配阴婚,明白吗?”
“阴婚”一词一出来阮时宜只觉头皮发紧,连上呼吸都停滞了。
左航:“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我会一直缠着你的…”
********************她下意识夹紧了腿,窒息感涌上心头,眼前的人影在眩晕晃动着。
阮时宜:“左航…”
声音里染上浓重的哭腔,想推他的手腕却反被擒住了双手。
左航:“哭大声点,省得你待会儿还有力气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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