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现在的生活够她喝一壶,阮时宜并没有什么时间上网,甚至当时如果不是左航主动带他去订婚宴,她都不知道有被任意欢造谣这一回事。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任意欢确实把她推下楼了,也的确被封杀了。
那现在,为什么她会站在门外,和朱志鑫面对面呢?
无数种假设在脑海中撕扯拔河,阮时宜甚至在想,他们两个人一起出现在这儿,是不是为了害她。
刚才给她抹的精油有毒?还是把毒下在了待会儿要给她抹的艾草精油里?想害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得不到就毁掉吗?
这那一个瞬间,无数种恶意猜想涌上心头,看到朱志鑫的背影阮时宜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些揣测无意识是在她心里给了朱志鑫一刀。
可是她无法不往坏处去想。
朱志鑫为什么要和害她的人待在一起呢?明明她现在失忆的局面都是那个人一手造成的。
再次推开门的时候阮时宜正呆坐在按摩床上,说不心虚是假的,唇角下意识扯出了一抹浅笑。
朱志鑫:“没等很久吧?”
话已经到了嘴边,阮时宜还是没能问出口,因为胸口堵塞得慌,每呼吸一下都是痛的。
阮时宜:“你很介意我肚子里这个孩子吗?”
脸上的笑意蓦然僵住了,朱志鑫缓步走到她面前在椅子上坐下,他没有抬头看她,只自顾自去拿艾草精油。
朱志鑫:“不在意什么的,肯定是假的。”
朱志鑫:“你以前说过的,你不喜欢…或者说,你并不想要。”
朱志鑫:“先不说本来我就是你生命里可有可无的…炮友?你从来就不会这样想张泽禹吧,这段关系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公平。”
艾草精油在手心化开,黏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只专心盯着自己的手头的动作,并没有抬头看她。
朱志鑫:“可是我从来没有抱怨过,真的。”
心脏倏然收紧,他用平淡的语气述说着这一切,就好像是茶余饭后的小事。
朱志鑫:“因为我觉得,只要我们中间没有人越过那一步,我们永远是同一水平线的,我始终有和他们争的资本。”
朱志鑫:“可是你说你怀孕了,你要我怎么办呢?要我去伤害你吗?”
他冷不丁顿了一下,交合的手掌冷不丁紧了一下。
朱志鑫:“我做不到,阮时宜。”
不论什么时候,他喊她名字时总是温柔缱绻的,像化开在水里的糖。
朱志鑫:“不想失去你,更不想伤害你。”
酸涩涌上眼眶,阮时宜几乎要抑制不住眼泪的倾泻。
阮时宜:“继续吧”
朱志鑫愣了一瞬,抬眸便看到她掀开了穿戴式浴巾,纤细的指骨泛红,在一片白色上格外突兀,没了浴巾的遮掩,白色蕾丝边的抹胸展露在他的眼前,腰带系紧,浴巾搭在肘窝,然后松垮地垂下。
她平躺了下来,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浮着一层淡淡的粉红,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双腿都就在眼前虚晃着。
阮时宜告诉自己,她只给朱志鑫这一个害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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