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有他喑哑的低笑声,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脸颊,像狗尾巴草在挠蹭,痒得她没忍住缩了下脖子。
软硬兼施什么的,她最受不了了。
朱志鑫刚才清唱的那句歌词也在耳中缭绕。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是朱志鑫给了她胡来的权利,但割掉什么的,她都是开玩笑的…
阮时宜:“不割,走开。”
朱志鑫:“你看,给你你又不要”
阮时宜:“……”
阮时宜懒得搭理他,周身的空气都被他压得稀薄了。
阮时宜:“不要压在我身上,把小妹喊回来给我按摩。”
朱志鑫:“我给你按,如果有不满意的可以投诉。”
阮时宜:“……”
唇角轻扯了一下,阮时宜有些懵了,眯着眼侧头剜了朱志鑫一眼。
阮时宜:“你又不是这儿的技师,我要去哪儿投诉你?”
阮时宜:“如果真的可以,我要告你性骚扰。”
朱志鑫就是仗着她拿他没办法,如果她没有裸着身子还有还手的余地,现在确实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他不愿意结束,是这样吗?
轻吐了口气,阮时宜往肘窝里深埋了一下,心里还在想着该怎么和左航开口说怀孕的事。
总得找个合适的契机,年前或是年后,好像都不太合适。
阮时宜今天兴致并不高,就是出来按摩疏通筋骨的,所以如果朱志鑫用他稀碎的手法给她按摩到底了,她都不会说些什么,但如果他要对她上下其手,她会选择甩脸子离开。
朱志鑫只想着逗逗她,然后再趁机摸摸亲亲,并没想真的惹恼她。
倾身把重量从她身上挪开,她雪白脊背上的精油将头顶的柔光灯收聚,闪着盈盈的水光,拇指按在脊柱,两只掌可以将她的腰身尽数掌住,手背上因隐忍而凸起的青筋蔓延向小臂,像宿醉的蛇在雪地里游走。
默默吞咽涎水,闷促的吐息在空气中化开。
说真的,朱志鑫最讨厌的3p就是她肚子里还带着一个。
孩子究竟是谁的?阮时宜绝对在说谎,她可能不知道,自己撒谎的时候真的很明显,眼神闪躲,逃避问题,是她的一贯作风。
朱志鑫:“我对孕妇没兴趣。”
“孕妇”两个字还是让阮时宜心里没由来地咯噔了一下。
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自己现在的身份…
阮时宜:“你能别总是提醒我吗?”
说完她还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
阮时宜:“也不要告诉别人。”
朱志鑫:“为什么呢?这孩子很见不得人吗?阮时宜。”
阮时宜:“…你才见不得人。”
她和张泽禹的孩子,才不是见不得人的。
朱志鑫:“在你这儿,我本来就见不得人。”
阮时宜愣了一下,突然就无法反驳他的话了。
纤细的指带过的地上很快便撩起热火,浮起的粉红在脊背炸开活像个玫瑰。
朱志鑫:“力道还可以吗?”
阮时宜:“…嗯。”
视线落到了白色毯子遮掩的挺翘上,撑起的臀圆弧度在他眼前随着她身体的挪动虚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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