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猛然收缩,双目失焦间眼前的景象都在恍惚,眩晕感涌上,呼吸尽数被掠夺,咬着她唇瓣的力度克制又不是凶狠,她艰难地昂着头,被迫迎合这个泄愤的吻。
凉意从唇齿间泛开,垂在她腰窝的手贴着腿根蛮横地掐了上去,平板将她的手掌压麻,几乎下一秒就要从她手中脱落。
耳畔只有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混着宛如暴雨来临前的的警钟,唇瓣被咬磨得严丝合缝,没有一缕空气能趁虚而入,颇有一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架势。
脑子很乱,她什么都思考不了,掐着颌骨的手不停将她的脸颊往上托送着,滚烫的舌侵探得愈发深,上颚都被刮得发麻。
想象中的风雨欲来戛然而止,晕眩的视线逐渐清明,掀开眼帘才发现他的眼尾已经被氲红,眸底闪着的水花,竟然浸着几分道不明的哀伤。
左航悄然抽手握上了她纤瘦的小臂,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他喘着粗气蔫然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滚烫的吐息把白嫩的肌肤灼红。
阮时宜:“对不起…”
心脏愕然被撕开一个豁口,泛着烫意的小脸贴上时他竟然浑身的力气都被剥夺了,像软绵的棉花糖从内心最深处化开了一般,左航抬颌恰好与她额头相抵,紊乱的呼吸和湿漉的眸子将要让他溺死其中。
她指尖发颤,却仍旧顺着他的腰向下摸去。
阮时宜:“如果这么做你会高兴的话,我不会反抗的”
这感觉,就好像阮时宜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又捧着他的脸说,打是亲骂是爱,你越疼我越爱你。
人怎么能贱到这种地步。
左航说的是自己。
其实根本不用她后面那句话,一句“对不起”就已经把他哄好了。
左航:“阮时宜”
按住了那只在他身下作乱的手,左航只觉得胀得慌,却还是从身后环上了她的腰,脸颊深深埋进了她的后颈中。
他缄默着将她拥入怀中,一言不发。
良久她才感受到一阵湿冷从颈间传来,一起涌上的,还有他闷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左航:“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钻戒硌在手心,时刻提醒着左航横在他们中间的那道屏障的存在。
将戒指推到张泽禹面前时,他显得呼吸停滞了一瞬,而左航只是向后靠着椅背看向远方,烟灰抖落掉在了扶手上。
#左航:“拿走吧,她不需要这个”
攥着衣摆的手在微微颤抖,张泽禹却仍旧凝眸也向后靠去,拒收的意思太过明显。
张泽禹:“我要她亲自来说”
#左航:“她不会来见你”
#左航:“如果你愿意,可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左航:“她有兴致的话,说不定会赏你个脸”
左航饶有兴味地看着对面的人脸色逐渐发白,到最后彻底失去血色。
张泽禹:“是吗?”
张泽禹:“一年后举办的话,我和她的孩子也可以占个婴儿车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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